“沒有,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你就沒事。”林一峰說道。
“可是我感覺霍興好像對我有很深的誤會,上次他非說我是什麼相柳,還要把我關在箱子裏燒死——我真不知道再次見到他會發生什麼。”蘇蘇幽幽的歎氣,非常的無助和茫然,她本來有一個穩定的生活,暗中幫驅魔會做測謊儀,明地裏是醉生夢死的過氣頭牌,陪客人唱唱歌喝喝酒消遣,偶爾用幻覺幹掉幾個心懷不軌的男人,然後就是呆在蘇家村裏啃著蘿卜虛度年華,那種生活有點身不由己,卻非常充實,誰能料到一場變故就令她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不管是誰都會手足無措。
“傻妞,你就放心吧,跟著小林能吃香喝辣——他娘的,忘記你隻吃蘿卜,反正跟著小林保管你有吃不盡的蘿卜,霍興誰的麵子都可以不給,卻非要給他麵子不可——幸好躺在後麵的小美女人事不省,不然最可能給你罪受的是她,雖然你也很厲害,不過她比你更厲害。”老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真的嗎?”蘇蘇被老三粗俗的俏皮話逗得笑了笑,又問道:“霍小姐的脾氣很古怪嗎?”
“古怪?”老三說道:“要是她醒著我可不敢亂說,不過趁她沒醒,我完全可以告訴你——你跟她有得一拚,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到她的地盤上就要小心點。”
“我倒是很願意跟她做姐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高攀?”蘇蘇說道。
“你還是不要跟她做姐妹了,要是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我們小林不死也要脫層皮。”老三說道:“而且我估計她是不會跟你做姐妹的,這個跟高攀沒有關係,想當初胖爺隻不過說要打她屁股,結果被害得白白挨了三十槍——那槍還是你的寶貝表哥開的,如果被她知道你曾經給小林脫衣服洗澡,恐怕你的下場會更慘。”
“既然是這樣,我就沒必要怕她。”蘇蘇把臉色一正,說道:“我就是看過他又怎麼樣?”
“所以說你們女人最不可理喻,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沒看到小林旁邊還有一棵又粗又壯的參天大樹?”老三啐了口唾沫:“我他娘的雖然外麵不耐看,但是瓤子裏全是幹貨,沒注水不摻假,而且重情重義,俠骨柔腸——他娘的,我自己都說得難為情了。”
“其實你也挺不錯的,除了滿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不健康的東西,別的都挺好。”蘇蘇笑著,神情輕鬆起來,恢複了原來的活潑。
“傻妞,話不能亂說,我他娘的雖然是個粗人,但是思想健康,純潔得就像一張白紙,隻等有眼光的人來抹上好看的色彩。”老三說道。
“你就別否認了,那天被車撞暈後,我看過你的思想,裏麵的東西不堪入目。”蘇蘇繼續揭老三的底。
“小林,她有沒有這麼邪門?”老三驚訝的問林一峰。
“其實你心裏的那點東西不用看就知道——不過她真的可以看到人的思維活動,你在她麵前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林一峰說道。
“他娘的,這怎麼得了。”老三突然靦腆起來,羞羞答答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傻妞,既然被你看透了,要不就達成我願吧。”
“想得美。”蘇蘇哧哧笑著,她看過很多人的思維活動,對於老三的那些欲念司空見慣,所以並不羞澀,停了下,又說道:“在你的思維中有個叫霍琳的女孩,可是非常奇怪她沒有清晰的容貌,非常的模糊,不知道這位霍琳跟後麵的霍小姐是什麼關係?”
“你——連這個也看到了——我他娘的沒臉見人了——”老三誇張的尖叫了聲,一踩油門,加速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