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韓國,與黃友在一起,我們將麵對漂流異國他鄉的折磨與思念的痛苦,去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清,我相信,也請你相信,在我們互相照料互相關愛的基礎上,我們的目標一定會實現。
實實在在說,我不應該私自出走,因為在我的身邊有你的無微不至的嗬護與深深的愛。可以說對我自己不缺什麼,但是對我們倆與家庭來說我們缺少最應該具備的東西,那就是萬能的錢,作為妻子我讚佩你品質,更欣賞你的意誌,在這些方麵可以說折服得我五腑投地。但是現實些講,我更在意的是生活質量,而這一點區別使我們幾乎無法得到統一,我清楚我沒有能力來說服你,於是才采取了過激的行動,願意在一年後讓實踐來為我們作證。
不要過分擔心我的辛苦,可以說我已經做好了付出辛苦的準備,我相信得到與付出會成正比例。我感到於心不忍的是,你會更辛苦,因為我們三個家庭的外事重擔都在你一人身上,我們堅信你會竭盡全力。更堅信你在兩個女人於三個家庭的特殊情況下如何去麵對。
理解吧,親愛的老公!
就是這封信叫鄭直百感交集,他理解她的良苦用心,甚至從內心心裏感激她,他清楚她實在為了家庭作出犧牲。他更惦念她,一個人孤獨的漂流在異國他鄉,他想到她麵臨的困難甚至危險,他真得好擔心,他感到愧疚,他作為一個堂堂男子漢,卻叫一個弱女子出去奔波。他仍然很她,他很她不應該采取這種形式去付出,特別是背著他偷偷的離去。
在他百感交集之餘,他決定要擺脫這些情感困擾,於是他也采取了付出,而且她的付出都全部的傾注在現在三個家庭裏,而且主要麵對的事那兩個“孤兒寡母”的家庭。他就是這樣的人,他想到了就一定去爭取做到,他真地做到了,他肩負了三個家庭的所有重擔,他是那樣的無怨無悔。
半年過去了,是因為一個夢,叫他悔恨終生。
十
難熬的歲月給人感覺日月星辰都懶惰起來,時間倍覺漫長,鄭直就在這漫長的時間裏承受著精神於身體的折磨,白天,他麵對三個家庭的所有體力勞動,可以說他會欣然
受,最難熬的是晚上,思念與擔心讓他難以合上雙眼,更使他難以承受的是,那就是孤獨,一個年輕人的孤獨。沒有了肉體接觸的溫暖,即便是在炎熱的夏天他也感覺到清冷,他多麼渴望用晚間的興奮後的喘息聲去解除白日勞累的疲勞,偎依在她的豐滿的胸前,再習慣性的將手放在對方的幾乎是固定的位置上安然入睡,然而,這一切卻成為了奢望,他不得不眼望著窗外的天空直勾勾的眼睛數著星星,還有那彎彎的月牙。他真的好淒涼。
二百天過去了,在這麼一天,是一封信給他們帶來的驚喜,信裏是一封彙款單,數目簡直讓他們不可思議,居然是二十五萬元,顯然這並非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具體點說是黃友與春蘭用血汗換回來的工資,他們還在信裏清楚地寫明了分配數目,那就是他們每家十萬員外還給()五萬元。
這一天他們幾家在不盡的欣賞者幾乎是自然數字外,他們進行了慶賀,方式自然是歡聚在亭河家裏又痛飲一場,是收入的高興,還是思念與感激的鬱悶,鄭直醉了,他醉到了沒有離開桌麵的能力,便睡著了。
他作了一個夢。
常言說夢是心頭想,鄭直此時的夢自然是夢見春蘭,更自然的是夢見他們在床上,還有人為他解開衣服扣子,剩下的事再自然不過的就是該做什麼了,可以說這正是鄭直此時最想做得也必須作的事情。
使鄭直奇怪的是,此次夢境,居然與每次夢境有所不同,那麼百分之百逼真不說,就感受程度而言,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感覺,無論感受,還是經過,還是朦朧中愜意的呻吟的聲音,還是笨拙的不熟練的配合,都使他有清新與異樣的感覺,不管如何,似饑如渴的欲望沒有讓他在意什麼,他竭盡全力地完成了所有動作後便進入別的夢境。
是雄雞報曉的聲音使鄭直醒了過來,也許是習慣了,鄭直撥開壓在自己前胸上的纖細白嫩的手,又習慣將自己火熱的唇遞向又一個唇,當他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他驚呆了,呆得不知所措。原來偎依在她身邊居然一絲不掛的,與他躺在一個被窩的居然是停荷。更使他驚詫的是俊英也睡在停荷的炕上,她們睡得是那樣的安然。望著這一切他羞得幾乎無地自容,他急忙穿上衣服匆匆離去。
當他離開春蘭的家們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他突然想到他不能這樣離去,他要對她們有個交待,於是他又回到春蘭的家。此時兩個人都已經穿上衣服,都有些驚詫的望著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