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兄,真是可喜可賀呀。”不知何時,楊家族長楊運帶著族中幾個大人物前來,微笑著向寧惜金打招呼。
寧家的幾個族中子弟紛紛讓出位子,讓楊運幾人落座。
楊運剛坐下,接著就感歎起來。“寧兄,你寧家可真是出了一位好苗子呀,春波這孩子不僅修行天賦強,就連丹道上的造詣也是讓人隻有吃塵的份。”
寧惜金的老臉一下子又好看起來,甚至還帶著一絲得意。“過獎,不過嗎,春波這孩子確實丹道造詣了不起,我聽說,他在煉火階段有了很大的突破,明年的丹尊考核,他是準備報名了。”
“這麼曆害。”楊運和楊家的另外幾人臉上變色,丹師和丹尊那可不是一個級別,到了丹尊這個地位,那是能在星海大陸上的煉丹師地位上有了一席之位。
“聽說煉火階段極其艱難,很多丹師能否成功成為一名丹尊,其實就是卡在這一點,寧族長真是好命,有了這麼一位小孫,以後想不強大也是不行了。”楊家的一位長老拍著馬屁。
寧家上下不由對楊家這位長老的話感到萬分驕傲,在他們看來,寧春波確實就是他們寧家以後的興旺發力點,隻要他有一日坐上丹尊的地位,整個寧家,都會得到質一樣的提升。
楊運這時話鋒一轉,說道。“寧兄,剛剛我怎麼聽說你要和誰賭一場呢?”
寧惜金眼睛一亮,很快知曉了楊運前來的原因,立時眉開眼笑起來,輕蔑地往寒漢那裏看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著。“也沒什麼,就是和寒老鬼賭了一局,不知楊老弟有沒有興趣?”
楊運對寒家可以說是恨透了,特別是對此時正在煉丹台等著考核的寒若,他楊家簡直就想活撕了這小子,現在楊家之所以顏麵無存,一切都是因為他,甚至讓楊家抓狂的是,寒若前段時間還是赫赫有名的廢物,這就更讓楊家忍受不住這份羞辱。“雖然我不知道是賭什麼,不過我會用十萬的養生丹支持寧老哥。”
寧惜金很滿意楊運這話,馬上向寒漢說道。“寒老鬼,敢不敢加多十萬?”
寒家很多子弟變色,其實二十萬已經算是大賭了,如果再加上楊家的十萬,那寒家真要輸了,可就肉痛了。
不過寒漢還沒有發話,七長老就笑了起來,隻是看了楊運一眼,臉上盡是嘲諷和看傻子般的神色。“別拿十萬出來好不好,難道說,楊家已經窮得隻能拿十萬出來了?就是再加多十萬,我們寒家也接下了。”
噝!
一些離得近的人無不嚇得瞠目結舌不已,覺得寒家這真是要來一場巨天大賭,完全就是人傻錢多的模樣。
“寒家是不是太有自信了,寧春波可是四星丹師,我真不覺得寒家那個小子可以贏。”
“寧家有這樣的自信,我想這一場煉丹考核,肯定會有意外發生。”有人看出了古怪,覺得寧家不會隻是說說而已,絕對是有把握,這才敢和寒家來一場大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