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說誰不好,偏偏是那個臭脾氣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官宴秋;他沉沉地喘氣,麵色很是難看。
“微臣願協助文丞相查出真相,讓那些心中仍存疑慮之人無話可說。”官宴秋也站出來;倒不是他願意來趟這趟渾水,隻是有些事情他也是身不由己,就比如說昨夜收到的那封神秘的信;他低著頭,眼角掛著靜王妃,如今看來隻怕也是她做的吧;隻是這事,靜王知道嗎?
“好,好,好!”
皇帝張口一臉三個好字,可卻一個比一個清冷,一個比一個狠戾,“朕就給你們三日時間,三天,若是三天查不出來,任何人再膽敢替鎮北侯府說話,與之同罪!退朝,哼!”
“退——朝!”常樂趕緊一甩拂塵,拉長了聲音高喝一聲,然後轉身快步追上皇帝的腳步。
“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頓時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
“皇上,您別擔心了。”皇後或者說寇依藍輕聲安慰著皇帝,淡淡地笑著,“如今鎮北侯府已經徹底倒了,那兵權也已經到了您的手上,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這世上忠臣良將可不難找,平家不是還在那裏嗎?”
皇帝這才麵色稍微好看了些,轉頭瞧著寇依藍那越發千嬌百媚的模樣,不由得in頭一軟,小腹緊縮了一下,深吸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悸動,“隻是辛苦了朕的皇後了。”
“能為皇上分憂解難是臣妾的福分。”寇依藍低下頭,語氣帶著微微的試探,“隻是皇上,平安那裏……”
她可是天命的鳳主,如果當真嫁入鳳臨國,那豈不是意味著往後他要將這大好江山白白送給鳳臨;以她對皇帝的了解,她定然是不會這麼做的。
果然,一提到洛傾雪,皇帝的麵色陡然變得很是難看,連帶著語氣都嚴肅了幾分,“這件事情你就別再插手了,朕自幼主張。”
“是,陛下英明睿智,定然能成功留下平安的。”寇依藍低著頭,話題陡然一轉,“臣妾還記得當年進宮的時候,瞧著那禦花園中的花兒,瞧著那宮宴的華美,真真是看呆了;心裏竟是想著,若是年年都有這樣的機會,哪怕隻會一次便好;卻不想,最後卻是進了宮。”
寇依藍的話似乎成功引起了皇帝的回憶,他點點頭,“是啊,一轉眼都二十年了。”
“可不是,轉眼臣妾都已經老了。”寇依藍低下頭,嬌媚地輕笑一聲,“說起來,這後宮也許久沒有進新人了,不如等平安的事情過了之後,再選一次秀可好?”
皇帝卻是搖搖頭,他並非那等耽於美色之人,“後宮有你們足矣。”
“……”寇依藍沒有再說。
皇帝卻是低下頭,掩去眼底那一閃而過的什麼,然後抬起頭又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好了,時辰不早,朕要去上書房了,你素來身子不好,好生將養著也別太憂心了。”
“是,臣妾恭送皇上。”寇依藍單膝跪地福身。
“娘娘。”直到皇帝已經離開之後,嬤嬤攙扶著寇依藍,聲音有些低低的,“難道是皇上發現了什麼?”
“皇上如今正值盛年,我這樣一提他自然會心生警惕。”寇依藍單手搭在嬤嬤的手臂上,整個人姿態優雅而又帶著傲然,“他最擔心的便是他屁股下麵那張龍椅,不然為什麼諾大一個皇宮竟然見不到一名成年的皇子。”
“既然娘娘明白,又為什麼要刺激皇上;這樣,大皇子不是更沒有機會了嗎?”嬤嬤眉宇微微顰蹙著。
“慎言!”寇依藍沒好氣地瞪了嬤嬤一眼,不過想到她到底是自己的心腹,又深吸口氣,“本宮要的就是他心生警惕。”
隻有皇帝心聲警惕,才能讓自己的皇兒離這危險的皇宮遠遠的;這樣她才有機會將對手一一拔除,才有機會保住他的命。
“聽說靜王妃今兒擅闖早朝向陛下發難了,陛下不僅沒有生氣,還點名道姓讓官宴秋協文丞相查案呢。”嬤嬤避重就輕地說道。
寇依藍卻是不以為意,“查案?哼,這件事情連皇上都參與其間的,你當真以為他們敢查下去?”
“娘娘英明。”嬤嬤低著頭不再說話。
“行了別再拍馬屁了,那沈月梅可是處理好了?”寇依藍轉頭,眉宇微微顰蹙著,那個賤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發了好幾次信號竟然都沒來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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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半夜碼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