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頓時覺得眸色暗了暗,隻覺得全身的血氣朝著身下某處不斷地聚集著,深吸口氣強壓下蠢蠢欲動的情潮,連嗓音都不自覺地帶著三分異樣,“隻是什麼?”
“隻是怕陛下舍不得。”敏感地察覺到皇帝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司徒安靜心中冷笑一聲,麵上卻很是配合著。
“嗯?”皇帝頓時一個翻身將皇後壓在身下,俯瞰著她,“這女兒家一生求的可不就是個好歸宿,隻要她嫁得好;朕也算是對得起皇姑姑和望月表妹了。”
“說得也是。”司徒安靜微微笑著,帶著三分嬌,七分媚,“若不是咱們飛雲年紀太小,那人臣妾倒真是像留給飛雲的;隻是人家年紀也在那兒了,怕是等不到飛雲;不過平安也算是咱們雲家的女兒,她嫁得好,臣妾也開心;不知陛下以為,容公子如何?”
皇帝眼前一亮,瞧著司徒安靜那精致的美人彎,縱使已經年近四十,但卻保養得極好;肌膚光滑宛若凝脂,碩大的眉眼微微閃爍著,嘴角微微向上揚著,尤其是那含羞帶媚的眼神,更是看得皇帝嗓子幹啞。
“皇後說得極是,那容公子在鳳臨身份尊榮,配平安是綽綽有餘的;改明兒朕便讓禮部尚書與鳳臨使臣說說,他們本就為和親而來;雖說讓平安和親有些對不住她,但容公子卻是個極好的夫君人選,若是就此錯過卻是可惜了。”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那不知道到底是在雲靜安還是在洛傾雪手中的那股神秘守護勢力;便是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不會放過的;一旦洛傾雪和親他國,流雲的神秘守護自然不會再跟著她。
想到這裏,他再沒有時間思考。
覺察到皇帝的蠢蠢欲動,司徒安靜嬌俏地輕笑一聲,一雙玉臂自被中伸出,環在皇帝的脖頸上,上身微微抬起,露出薄紗之下的抹胸長裙;修長白皙的脖頸更是好似美麗的天鵝般,皇帝的眼神頓時暗了下去。
整個宮內,頓時春光無限;縱嚶嚶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嬌喘吟阿,竟是連天上月,宮中娥都不禁羞澀地別開臉;直到雲雨初歇,一聲滿足的喟歎之後,整個宮殿這才沉寂下來,好夢正酣。
第二天,早朝之後。
皇帝依舊來到皇後宮中,發現皇後眼角帶著的絲絲媚意,想到昨夜的酣暢淋漓,頓時不覺又小腹一緊。
“臣妾參見皇上。”司徒安靜趕緊福身下去。
“皇後不必多禮。”皇帝淡淡地笑著,轉頭瞧著隨侍的宮女、太監和嬤嬤,眉宇微微顰蹙著,“你們都下去吧。”
頓時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常安,淡淡地笑著,“是,奴婢告退。”
見狀,皇後身邊的隨侍也都頓時俯身下去,恭謹地退出宮門。
司徒安靜含羞帶怯地瞧著皇上一眼,聲音軟糯中又透著些許的嬌懶,好似因為昨夜而含著微微的啞色,“陛下可是有什麼話要說與臣妾?”
“靜兒果然最是懂朕。”皇帝微微笑著,側身坐在榻上,一把攔住皇後的腰,“這麼多年了,靜兒,你還是這麼美。”
司徒安靜低下頭,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異樣,不過再抬起頭時,臉上卻帶著絲絲羞怯的笑意,“陛下這是打趣臣妾呢,臣妾年紀大了,自是不如後宮的妹妹們來得顏色好。”
“誰說的!”皇帝麵色陡然沉了下來。
“皇上,這青天白日,若是被諫官瞧見,臣妾可就慘了。”司徒安靜低著頭,淡淡地笑著。
“朕乃九五至尊,想做什麼難道還要他們同意不成。”皇帝頓時麵色沉了下來,不過感覺到司徒安靜的身子一僵,語氣不由得又放柔和了些;身在高位,縱然留戀花叢,卻也不會當真被美色迷惑,隻深凝了司徒安靜一眼,淡笑著,“昨夜,靜兒說到鎮北侯府發生的事情……”
“那可不是。”司徒安靜低著頭,“這鎮北侯府沒有正經的主母在,當真是越來越不堪了;平安可是咱們皇族的貴女,若是因為鎮北侯府的那些醃臢事兒而汙了聲名,那可是不大好的;也是趕巧了,昨兒平南將軍的夫人進宮來送喜帖的時候說起,平安可是幫了他們大忙呢;這姑娘是個好的,隻可惜母親早亡,父親又是個……哎……”
皇帝聽著皇後的話,微微頷首著,自從想通之後,對洛傾雪他倒也沒有那麼針對了;“平安向來是個好的。”
“所以臣妾想著,縱然和親這條路難走,但容公子當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佳婿。”司徒安靜淡淡地笑著,“若非飛雲年紀小,臣妾巴不得讓飛雲去呢。”
皇帝頓時淡笑著,“你舍得?”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隻要她這輩子過得平安順遂,臣妾有什麼舍不得的。”司徒安靜低著頭,“隻是不知道洛候那裏,哎……”
想到洛永煦,皇帝的麵色頓時又嚴肅了幾分,“聖旨賜婚容不得他不允。”
“不過,平安可是咱們流雲國獨一無二的平安和樂郡主,這婚禮我瞧著,不如就選在她及笄那日如何,趕巧了將婚禮辦在雲都也是不錯的。”司徒安靜淡淡地笑著,“這不也正是體現了我們流雲國對平安的重視,諒那容家往後也不敢虧待了咱們的小平安。”
皇帝點點頭,“如此甚好,隻是鳳臨那邊……”
“我瞧著鳳臨太子待平安也是不錯,咱們平安長得花容月貌,真真是沉魚落雁,便是當年的皇姑姑都及不上她;這般可人兒,咱們肯嫁於他,那可是他的福分。”司徒安靜淡淡地笑著,“再說,兩國和親哪有人不做出犧牲的,這素來兒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小輩插嘴的餘地;當年的我們……不也是如此。”
說著,司徒安靜竟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
許是太久沒有瞧見這樣的司徒安靜,一時間皇帝竟起了欲念,不過想到是白日,也隻能生生地按捺下來,深吸口氣,“還有一事,聽說那治好靜王妃的容神醫還在雲都,還與相國寺的清遠大師一起將原本被大夫斷作會一屍兩命的王氏給保了下來。”
“確有其事。”司徒安靜低著頭,“聽木氏的意思,當年王氏父親與初揚有救命之恩,那容神醫也是初揚出麵請來的。”
“若是如此,那父皇的病……”皇後欲言又止。
當初太祖皇帝讓位,便是以身子病弱,沒有精力堪當大任為由;所以在禪位之後,也沒有住在皇宮而是挑了個依山傍水的行宮,“養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