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我隻是隨便問問。”
洛傾雪閉著眼,背靠在浴桶壁上,腦中則是不斷地回想。從重生到現在,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她給忽略了,前世今生兩世記憶中都沒有的,她為何會答應去相國寺,又為何會在相國寺病入膏肓,甚至於被夢魘住而任由宋芊芊算計、王天寶施為……
可到底是為什麼呢?
為何她卻是半絲關於那件事情的記憶都沒有了。
錦書盡職盡責地與她細細按摩著,思索好久才恭敬地道,“奴婢想不起來有什麼不同尋常的。”
“嗯。”洛傾雪擺擺手,從浴桶中出來,穿上睡袍,可腦子裏卻仍在不斷地思索著。
按照常理,母親新喪,她身為重孝之女合該在府上靈堂中哭孝的,為何馮素煙能輕易地說動老太太和父親將她帶走;就算她身子孱弱,卻沒有病到連母親的五七都堅持不過的道理。
心裏,一股前所未有的莫名恐慌席卷,再聯想到陸謹的話。
她身邊可信之人,除了不可能背叛的薑嬤嬤和錦笙,餘下的隻有錦書、銀珂;而銀葉,或許以往她會將她當做心腹般對待,可重活一遭,她方明白,那賤婢竟是馮素煙早就安插在她和母親身邊的棋子。
難道陸謹說的,便是銀葉?
她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粥,良久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不管是不是銀葉,總之她要小心了,這府上的水看起來不淺啊。也就前世她那被外祖母教導出來高貴冷傲的性格,對那些後院大宅的事情不屑一顧,才會讓自己後來一敗塗地,甚至還賠上了自己和……孩子,連累了師父和容末……
想著,她不由得覺得眼眶酸酸的。
“小姐,夫人已經走了,您可要振作起來;瞧著侯爺正是年輕有為之時,後院那些姨娘哪個不盯著正妻的位置;您若是這般消沉下去,讓夫人知道了,她定也是走不安心的。”
錦書抿著唇,語氣中帶著哭腔。
“放心吧,我沒事。”
聞言,洛傾雪閉上眼深吸口氣,抬起頭來,“這些事情我都明白的,我乏了,都撤了吧。”
“……”瞧著桌上那幾乎未動的飯菜,錦書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小姐,您還是再用些吧;這些可都是大少爺特地讓銀珂準備的。啊……奴婢該死,小姐恕罪!”
後知後覺地,自己竟然在小姐麵前提及那個人,錦書不由得打心底浮起一股寒意,趕緊雙膝跪地叩在地上。
“行了,起來吧。”
洛傾雪罷了罷手,瞧著錦書那隻是短短一瞬便變得慘白的臉色,隻能在心中歎口氣;瞧瞧這些丫頭的反應就能想到,當初她被馮素煙母女蠱惑得有多嚴重,竟然會以為大哥會是……
“是。”
錦書戰戰兢兢的,起身後也不敢再與之前那般說話,隻恭恭敬敬地立在她身側。
------題外話------
心兒: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可俺滴這幾天剛好從1號開始,痛了好多天了,~(>_<)~大家國慶節過得咋樣啊?俺特麼就再床上過了,淚奔啊有米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