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情書
不曾那麼想去關心一個人,但是每次上課見不到他都會心神不寧!”飛今天怎麼沒來上課?”著急地問前桌。”好像出了點交通意外哦!”!什麼?嚴重嗎?怎麼辦?”更是急切的想知道他的狀況……
三天後,飛回來上課了,見他沒什麼大礙,隻是右臉頰有點擦傷,於是就放心了!而他,卻像是毀了容似的把頭埋在桌子裏……嗬,自戀呢!
開學第一天,我就發現他了……似曾相識?或是什麼?有種奇怪的感覺……第三天,在上學路上,我騎著車慢悠悠地,還哼著歌……他風一般的從我身邊掠過,剛想起來努力追上去,人影就不見了……第八天,他坐到了我旁邊的前麵,每次看黑板,一抬頭就看到他了……
就這樣,每天傻傻的望著他,而那時,他還沒認識我吧,更不會知道有個我正暗戀著他……
每天每天,我都很安靜地望著他,一直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無聊的課堂於是變得不那麼煩躁了……那時,都好討厭雙休哦……
也許,暗戀也是一種幸福吧……
好快,迎來了寒假,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見不到他,我會瘋掉了……而他,至今都還不知道有一個如此喜歡他的我!姐妹們一致認同——表白——情書!哇塞!這樣我會不會太丟臉啊,居然主動給男生情書?經過姐妹們一翻轟炸,隻得硬著頭皮寫情書了(我一向很會寫作,這個難不到我)!嘿嘿……於是,把那封自認為令人感動的情書托同學交到了他的手中……
第二天,不見動靜……急啊!他不接受嗎?心想,人家第一次寫的發自內心又讓人感動到屁顛屁顛的情書居然不起作用!太沒麵子了!難道他把信弄丟了?再努力,寫信給他,問個清楚!暈哦,他是木頭嗎?怎麼我連傳幾封都不懂我的意思?那我為他準備的聖誕禮物怎麼辦哦?
雙休在家,實在忍不住……跟同學要了他家的電話,鼓起勇氣撥了過去!”嘟……”心裏那個緊張呀!”喂……”他耶,他的聲音耶!鎮靜,鎮靜!”呃,你是飛?”對方還不知道我是誰,”恩,你是?”心中狂喜,”我是你同班同學,叫欣怡。”對方停頓了一下,”哦!好像有聽過!”不會吧,同班半年居然才聽說過我?我……我……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對話!不了了之……
期末考考完了,大家都興奮的不得了……可是我好舍不得離開學校,這麼久的假期呢!一個人鬱悶呢,站在公交車站牌下等車……他居然向我這邊靠近……他是來找我的嗎?心裏祈禱著……”呃……天氣這麼冷,我送你回家吧!”我沒聽錯吧?他是說送我回家嗎?我邊邊沒有其他人吧?我難以相信地問:”你是說,送我回家嗎?”他靦腆一笑:”上車吧!”我不是在做夢吧,如果是做夢,怎麼會感覺到他的體溫呢?突然他牽著我的手,放進他的口袋裏……”這樣會暖和點!”他好溫柔呢,讓我都飄飄欲仙了……一路上,我們沒說什麼,就這樣暖暖的……希望時間就此停止了!把我送到家,他向我道別,於是要走……他家離我家好遠呢,根本都不順路!我傻傻地站了會,才愣過神來。”喂,等等……”我奔跑到他身邊,從書包裏取出一條圍巾,很認真的給他圍上……”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聖誕禮物,都不敢送給你……可是,你穿的好少,圍上它會暖和點……”我什麼時候說話結巴了?在他麵前,居然臉紅呢!羞羞!望著他在風中飛馳,直到消失在人群中……
這兩天,都處於傻笑狀態……回憶他送我回家的場景,嘿嘿,好幸福哦!突然,電話把我拉到現實中。”喂……”我抓起電話,那頭很安靜,過了幾秒才有聲音:”是我,飛!””啊?飛哦,你打電話來有事嗎?”我激動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對啊,不……也沒什麼事,隻是打個電話給你!”飛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恩……那你寒假都在做些什麼?”我隻好跟他東南西北的瞎聊……
寒假快結束的前幾天,同學們相約在某同學家狂歡……我們都去了,我們好像有拉近了距離……飛會主動跟我說話了,然後我便霸道地說:”那你做我BF啊!””呃?哦!”他顯然是被我嚇到了,有點無奈地應著……嗨,這年代流行野蠻女友嘛!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問飛:”你為什麼對我寫的信都沒有理會?”飛依舊是那靦腆的笑容:”我在等你親口跟我說……”
”哇靠!壞壞呢,居然害我魂不守舍那麼久,以為不要人家……嗚嗚,居然考驗我的耐性!”
”其實,我一直都把你的信好好的收藏著,每晚,都認真地看著……我是怕,我不夠好,你會把我看膩……”
”怎麼會呢?我心裏,你永遠是最好的,永遠不會看膩……我的飛!”……
葉子的離開
風,因為我喜歡的女孩子叫葉子,因為她有一棵令她依戀的樹,所以我要當一陣風,一陣嗬護她的風。
第一次看見她,是高二我轉來一個月後的事,個子小小的她坐在球場旁,一雙眼凝視著同和我在球場的學長,每天的社團時間,她總會坐在那裏,一個人,和朋友,她的眼光依舊凝視著他,當他和女孩子打打鬧鬧,她的眼中有淚,當他看向她,她的眼中有笑。看她成了我的習慣,就像她愛看他。
有一天她沒來,我心中沒來由的焦慮與不安,我無法解釋那種感覺,除了不安,還是不安,而且那學長竟然也不在。我衝去他們教室,躲在外麵,看著學長罵她,她的眼淚,他的離去。第二天,她依舊坐在場邊,看著他,我走過去,對她笑一笑,拿了張紙條給她,她先是驚訝的看著我,然後笑笑地收下。隔天,她拿著紙條出現在我麵前,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