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上大學前夕,楠悄悄的向同村最好的朋友說:“知道嗎?我喜歡明!”朋友驚愕:“你們怎麼可能?你家怎會同意?”那一天,明留給楠的是一個傷感的背影!那一刻,楠一直看著明的背影消失在小巷的盡頭,明第一次沒有回頭!
就這樣,明去了離村很遠的北方親戚家工作去了,楠也離開了家鄉,在家的南方。楠和明再沒相見。每次楠回老家,總會有意無意的向母親問起明的情況,母親也是一臉的搖頭。楠曾向老公成說過明,並說:“如果沒有你,也許會和明在一起……”但世上哪有那麼些如果!
其實,楠現在知道明的手機號碼,那個號碼楠一直記得!可楠並不想聯係明,他們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楠隻想祝福明幸福快樂!這就足矣!在楠的心底,總有一絲淡淡的牽掛——那就是明!她隻想知道,如今的明好不好?
假如有來生……
二十一世紀之千古絕唱的愛情
經曆成就孕育的靈感:二十一世紀是偉大、璀璨、和平的世紀,因為有許多偉大、璀璨、和平的我們;二十一世紀因我們偉大而偉大,璀璨而璀璨,和平而和平——每個人都可以這樣認為,哪怕你還是一位可愛天真、涉世未深的孩子……
錫星的宿舍樓和工廠緊緊相偎,煞費苦心地特意營造“唇齒相依”的生死存亡戰略,打造“互為犄角”的地理優勢。不管怎樣,它們“本是同根生”的兩根親密無間的手指,各盡其職、無私奉獻、榮辱與共,同踩一塊黃地,共撐一片藍天,彼此之間早具有極其強烈的不可思議的心電感應,他心通,犀牛角。可是,原本是人類文明的發源地造福人類的“黃河”,今日卻貪戀口蜜腹劍的“上流人才”的食指,化妝成一枚戒指,隻要擦它一下,戒指神就會立刻現身,助紂為虐,在所不辭——所謂“忽如一夜陰曹開,千妖萬怪撲天來”,阿拉丁與善良的人民從此受苦受難,在壓迫的痛苦中呻吟流汗,以淚洗麵!
我日複一日、度日如年地蹲伏在果殼裏“坐井觀天”,消逝了祖國“************”的金玉錦繡,隱沒了“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的詩情畫意,匿跡了“可上九重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的豪情壯誌;鼠目寸光、閉目塞聽好像戕害地球母親玉體的二氧化碳一樣形影不離、十麵埋伏,汙染生活的各個角落,蒼蠅叮雞蛋——無孔不入;昔日“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現在卻是東施“今年鶴發雞皮媼,頭白溪邊尚浣紗”。莘莘學子莫要吟誦周敦頤《愛蓮說》裏“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早已與時不宜的華麗辭藻,趕忙像驅逐醜小鴨一般把它們隔離到十萬八千裏外的“江南瘴癘地”。悲傷、哀愁、憤怒被“逼上梁山”,“回頭下望人寰處”時,驚詫“條條溪水載君愁,道道江河是淚流”。
愛得死去活來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愛到情深似海的白娘子和許仙,為愛相守化蝶飛的梁山伯與祝英台,用實際行動證明這樣一個顛撲不破的事實——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嘩啦啦啦……”一陣巨響過後,“雞蛋”中一股清新的氣體散發開來,飄飄揚揚升到高處,變成浪漫的童話世界,渾濁而緩緩下沉的則成了現實生活的世界,在我無憂無慮的不知“情為何物”的童年時代,並沒有上演令人傾心愛慕的“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嚐開。”的人間仙境;鬥轉星移,長大弱冠後也未能與關關雎鳩、在河之州的窈窕淑女締結金玉良緣,簾外春寒賜錦袍,所謂的“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似乎隻是石上空文,鏡花水月隨之東山再起、逞凶肆虐,見異思遷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而我更是愚不可及,朝朝暮暮麻醉於守株待兔的懦弱的毒藥,不思揭竿而起,他人則奮勇爭先,近水樓台先得月。嫦娥的媒人玉兔姍姍來遲,可憐的後羿寤寐求之,望月沾襟!忽有一日,天鵝飛進蛤蟆洞似乎已經千真萬確非我莫屬,我卻將信將疑、畏首畏尾、挑三揀四,終於不盡如人意,拒之門外。待到襄王亡羊後,忽又悔恨萬千,到底無法時空倒轉,無法再續前緣,重來一次,釀成千古不磨的創傷,享受含恨終生熱情款待的時日恐怕也為時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