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逼歸吹逼,實際歸實際。
假如說可以有機會正麵對陣其他英靈的話,在對陣英雄王時,征服王一定不可以出現。唯有這一點是絕對的。
征服王的能力極為出眾,在同時期出現的七位英靈之中毫無疑問是數一數二的。
宙斯之子,戰爭之王。
有野心,有雄心,有耐心。擁有極高的人格魅力,然而這一切在英雄王時都毫無作用。
英雄王,沒有野心--他的理想隻是想和自己的朋友一同生活在大地上。
沒有雄心--既已身處世間的頂端,那麼所謂的雄心也不過是無聊的飾品。
沒有耐心--坐擁天下,手握大權,對於毫無價值的東西會毫不在意。
說破天,征服王打不過英雄王。
數千英靈大軍Vs無數可循環寶具,敗
固有結界Vs唯一對“界”寶具,敗
宙斯之子的最高神性半神Vs目標神性越高束縛力越強的天之鎖,敗
以十年之後衛宮士郎的話來形容:英雄王本身就等同於戰爭。在十年後的情況之下,衛宮士郎自認為想要擊敗英雄王隻有與英雄王身為同類的自己。並且在最後擊敗英雄王之時說出了“縱使手持千把利刃,也無法敵過將一項技藝掌握到極限的戰士”,但是征服王恰恰不是那種將自身技藝磨練掌握到極限的戰士。
為今之計想要穩妥獲取勝利的方法,就是利用其他Servant擊敗英雄王之後再利用征服王掃除其他Servant,不過實際上來說卻是最不可行的計策。
考慮到Servant自身強烈到近乎偏執的性格,英雄王與征服王之間正麵對峙是絕無法避免的。
在隱瞞了某些情報之下,將上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給征服王以及其Master聽之後,果不其然我看到的是征服王摩挲著自己下巴的動作,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征服王並沒有表示要和英雄王正麵戰鬥的意願。
“如果英雄王的能力如同你所說一樣,那麼正麵作戰我方確實沒有勝算。”征服王的話在一瞬間將一旁苦著臉的韋伯刺激的跳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話說在這樣小地方的魔術儀式裏麵怎麼會有這麼犯規的英雄出現啊!”略略有點嘶啞的聲音顯得有些歇斯底裏,結果不出意外的被一旁伸來的大手“鎮壓”了。
一手將幾乎真的跳起來的Master按下去,征服王若有所思的眼神看著我:“看來你對我們這些Servant的能力都了如指掌,姑且我不問你情報的來源,如果不是我大概可以察覺到你對我們沒有惡意的話,我可能會第一時間把你掌握在手中。而且我對你情報之中不少含糊不清的地方也很感興趣。”言語之中在“掌握”這個詞上稍微加重了一點語氣。
“確實如此。在麵對征服王的時候,我並不準備有所隱瞞,有些東西我並非是刻意隱瞞……”我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後稍稍組織了一下詞語,“至於那些所謂含糊不清的地方,嗯……怎麼解釋呢。套用一句話來說,‘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關於未來(或者另一個世界)的情報,我不知道會不會對現在所在的世界造成影響,而為了確保我可以找到返回的道路,我大概最後會幫助衛宮切嗣取得最後的勝利……大概。
“那我們就隻能盡量避免正麵作戰了。”作為結語,征服王在一定程度上無視了自己Master消極的態度之後,我們總算是確定了同盟的關係,並且一同定下了連弱擊強的戰略,在這期間,櫻一直保持著沉默坐在一旁,而韋伯則是在征服王鎮壓下百無聊賴,進行弱雞版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