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傻叉,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呀,你家主子這是收下你了。”
一道突兀的笑聲從一邊的灌木叢中傳了出來,接著,昭火搖著扇子,從裏麵風度翩翩的走了出來。
“昭公子!!”銅錢認得昭火,見到來人是昭火,也鬆了口氣。
想到昭火剛剛說的即墨樺是允許他們留在他身邊了,心中一時也有了幾分雀躍。
望著即墨樺,他隻是冷冷的看著昭火,並無多餘表情。
“嗯哼,銅錢草,那隻草呢?”
昭火看著銅錢,問起了阿草。
銅錢伸手撓了撓腦袋,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道:“阿草性子貪玩,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銅錢草,就是銅錢與阿草姓名的來曆,據說是因為他娘生下他們那晚,他們院中一夜之間長滿了銅錢草,老宮主見此,才賜了名字,就叫銅錢草,男子叫銅錢,女子叫阿草。
後來他爹娘相繼離世,他們也就留在了老宮主身邊。
這一留,也是將近快快十年了。
“唔,那你可得看好她了。”免得闖進了不該闖進的地方,惹了不該惹的人,就完蛋咯。
後麵這句話昭火是不會說出來的,因為身邊還立著一個即墨樺呢。
他就算是膽子肥了,也沒肥到敢在即墨樺麵前說柯七葉壞話的程度。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即墨樺見到昭火笑著還要繼續廢話,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的話,看著昭火。
昭火雖然醫術了得,但是功夫內力卻是與常人無異,若是剛剛銅錢吹的那口哨聲竟然能將昭火都驚動,那院中聽到那口哨聲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宮主,屬下確實是吹得墨宮的骨哨,出了墨宮之人,外人是絕對聽不到的。”銅錢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是用墨宮骨哨發出的信號,急忙跪下,拿出了那骨哨。
昭火努了努嘴,咧嘴笑了起來。
“我說,你著什麼急呀,我又沒說我是聽到哨聲才跟上來的,我是————”
即墨樺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帶著審問的。
昭火忙的扯住了滿口廢話,說出了重點,“好吧,我是看到了銅錢在柯府周圍轉悠,才跟著他找到了這裏。”其實是銅錢甩下他好久,他還沒找到,最後用了點小手段,才找到的。
“真的?”
很顯然,即墨樺不信。
墨宮出來的人,若是這麼容易就被跟蹤了,也就不是墨宮的人了。
“假的,假的,還不行嗎!!”昭火不由覺得即墨樺跟柯七葉真的是絕配,什麼叫瞞得過老天都瞞不過的人,說的就是他兩了。
“我用了這個。”失敗且無力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瓶子,“這是我師父新研究出來的,專門針對你們墨宮這些神出鬼沒的人的,它可以嗅到墨宮的人的氣味。”從那瓶子裏麵倒出來一條肉呼呼的從子,昭火將那蟲子攤在手中想要湊到即墨樺麵前。
“你師父還在找那老頭兒?”
即墨樺當然知道鬼醫發明這東西還不是為了找墨宮那個老頭兒,還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這麼多年了,他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