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
傾澄聽到傾澄這話,驚詫回頭的時候卻沒有躲開迎麵而來的傾澄的扇柄。
那扇子隻是輕輕的敲打了一下他的太陽穴,傾澄便覺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哎,你說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東方天禦見到傾澄昏倒在自己腳邊,無奈一搖頭,而這時候,他的眼角餘光卻毫不費勁的瞟到了一邊挪動身子想要撿起被傾澄丟到地上的鋼刀的歃血士兵。
這一眼,他眼中的玩鬧散漫全然不見了,有的隻是冰冷與可怖。
將傾澄弄到一邊去,他緩步走到了那人身邊,在他的手指就快要將那鋼刀拿到手的時候,一腳死死的踩在了他的手上。
帶著鋼甲片的手指被東方天禦狠狠的踩在腳下,那蝕骨的疼痛叫那人慘叫了出來。
“弑天,你老了。”
冷冷的,東方天禦嘲諷出聲,“你老到已經鬥不過我了。”
他的聲音帶著低沉的殺氣,這樣的話語說出口,四下的空氣都驟然凝固了。
被他喚作弑天的人此刻已經忘了手指被碾壓的痛,仰麵看著東方天禦,那一雙血瞳猛地緊縮,那樣子,痛苦至極。
“你,你,你是.”
“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小天呀!當初被你抱在懷裏的小天,當初被你一箭射下馬的癲王之子,東方天禦!”
東方天禦說著這些話,眼中的狠光一點點的展露出來。
蹲下身,他伸出骨扇挑起了那人的臉,看不清麵具之下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睛之中的恐懼,卻是叫東方天禦勾唇笑了。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還會見到我是嗎?”
“小天,你不可能是小天,你不可能!!”弑天被關在那山洞之中已經數年,這西城之中已經翻天覆地變了很多個模樣,他被關的時候,東方天禦已經失蹤已久,他對他的死訊深信不疑。
“不可能?弑天,你做夢都沒想到我會活著是嗎?隻是人生呀,總是這樣出乎意料,就像我父帥做夢也沒想到你會在戰場上謀反,更是在沙場上一箭將他射死,弑天,你為那姓趙的做了這麼多,但是他到死都保不住你們,他大抵也沒想到他為即墨騰做了那麼多到頭來還是被即墨騰滅了門,嘖嘖嘖,真是可悲,可悲呀!!”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弑天聽到這些話從東方天禦口中說出來,頓時驚恐不已,“即墨騰不是人,他不是人。”當初為了一己私利他背叛了與自己稱兄道弟的主帥,更是在戰場上偷襲殺了他,製造了他摔下馬摔死的假象,後來,他如願成為了歃血軍盟的首領,但是卻恍若是在一夕之間,趙家被登基為皇的即墨騰冷落,歃血軍盟也是空有其名,不再受西皇重用了。
幾年之後,趙家終於受不了這樣的狀況,前去質問即墨騰,卻被即墨騰扣上了一頂意圖謀反的帽子,最後趙家被滅門,趙皇後拚了命的在禦前立下誓言永不啟用歃血軍盟才將歃血軍盟保全。
果真是恍若一夕之間,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