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躬身道,這人的態度和白天那種高高在上老弟子的樣子截然不同。
“去掉一個小家夥怎麼能讓你動手,隨便找個暗子去做,你直接護送小四回去吧,另外給我爹帶個話,讓他三年之後取出那樣東西!”
他這話說得極為冷厲,甚至眼中都帶上了一絲堅毅。
劉宗的身子頓時一頓,三少這話的分量實在是太大了。
三年,難道三少三年內要?
想到這裏他的心頓時突了一下。
三星,也被稱為一脈,如果能夠在三年之內再做突破,那麼意義將會不言而喻!
此刻趙丹成正托著自己那不算太過於輕快地步伐朝著山頂走去,因為不需要做三人份的公務了,所以此刻他隻需要挑兩趟水就夠了。
想到自己以後能擁有近乎一人半份的靈糧的時候他的內心頓時喜悅了不少。
而昨晚的修煉他服下了僅剩的幾口靈糧,手臂的酸麻感終究還不是不可避免,但是指尖的那抹黑色劍影此刻從之前的透明之色漸漸地有了一絲黑芒,雖然這黑芒還若有若無,甚至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
但是趙丹成還是能夠感受得到這劍影的確是存在的。
他試著催發劍影去斬斷身前的蠟燭,結果隻是輕輕一下便直接將那蠟燭的焰芯斬成了兩段。
但是問題是,他也發現問題了,第一,他的劍影幾乎隻能夠堅持一息左右的時間,且準頭十分差,即便是碰巧斬斷了那蠟燭的焰芯卻也一點都不平整,就算是一般人都看不出來這焰芯是被劍氣或者是鋒利之物斬斷的,隻能夠聯想到什麼鈍器。
這也是趙丹成準頭差的緣故,第三點是這劍影幾乎每施展一次都要耗掉他很多的精力。
在揮舞出一絲劍影之後他便感覺到渾身幾乎都被抽空了力量,然而以他的力量也僅僅隻能給施展出一絲而已,這根本就無法作為戰鬥所用。
而這絲劍影此刻能夠帶給他的也僅僅隻有一絲對於未來的憧憬罷了。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老爹能夠將劍影催發到一指有餘,且劍芒也漆黑如墨,甚至那和湛藍色玄芒所抗擊的那一下在他腦海之中印象頗深。
雖然那一擊並沒能夠阻擋得住對方那浩瀚如海的湛藍色玄芒,但是僅此能夠抗擊一下對於趙丹成來說已經是十分了不起了。
在他眼裏,那湛藍色的玄芒仿佛就如同浩瀚如海的波濤,他將那玄法稱之為禁忌力量。
那玄芒和上善若水有些相似,趙丹成期初也懷疑過這上善若水不會就是那藍色玄芒,但是之後那次在輪回峰上鋒他曾經看到那名師兄施展過上善若水之後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顯然那金袍老者施展的並不是上善若水法決。
他此刻緩緩地走上了輪回峰,卻不想自己想得太過入神卻是一下子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裏。
“哎呦。”
隻聽那人一聲清脆地哎呦,趙丹成便知道事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