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包裏一定藏了貴重的東西了,不然這臭娘們怎麼死活不肯。”
“兄弟們給我上,搶不到,就給我狠狠的打。”
五六個人拳打腳踢,若裏皺著眉頭,背上一陣劇痛,卻還是不鬆開手裏的包,包裏到底有什麼東西那麼重要?
突然一個人上前,猛的推開旁邊的人,將她抱在了懷裏,懷抱很溫熱,“住手。”顧城西大聲的喊道。
“哎呦,還來了個護花使者。”
“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顧城西皺著眉頭,一聲不吭。
“你們別打了。”
“我求求你們別打了。”
顧城西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裏,堅韌的神情,不讓她受一點受害,鼻息在她耳際略過,“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不要!”
“不要!”
“不要再打了!”她撕心裂肺的喊道,眼角漸漸泛著淚花,看到顧城西死灰木然的臉,嘴角還冒著血。
她苦苦的哀求,“我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
“老大,快別打了,萬一死不就糟糕了。”其中有一人發現他有些不對勁。
“是呀,老大萬一要是死了。”
“老大我們還是快走吧。”
“快撤。”一溜煙的逃跑了。
“城西,城西,你怎麼樣了。”若裏哭得像個孩子,她慌張拿出手機打了120。
顧城西眼角一黑,倒在了她的身上。
很快被送到了醫院,白色的牆壁,消毒水的氣味蔓延在空氣裏,伴隨著一股陰冷的風,無端的恐懼侵蝕著她。
“請讓一讓。”
“麻煩讓一讓。”
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和製度的護士推著病床進了急救中心。
“請在外麵等候。”
她倚在牆上,她心被狠狠的揪一把,仿佛被刀割一樣,她好恨自己,為什麼總是給他帶來傷害,不應該讓他留在自己身邊的。
忽然她抬頭望著天花板,頭暈目眩,眼前一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韓薄荏中途放下她,去找了他父親請的私人偵探,其實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找私人偵探調查若裏,一早從私人偵探手裏買掉了那手資料。
韓薄荏冷笑,掩藏著一種詭然的深沉,“我倒要看看你在玩什麼花樣?”
顧城西滿臉都是血朝若裏走來,隨後倒在了她的身上,她拚命搖晃著他的身體,她歇斯底裏的喊道,“顧城西,城西,你醒醒好不好,不要離開我!”他的眼眸變得暗淡無光,漸漸閉上了眼睛。
她醒來已是淩晨,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掛著點滴,已經打了幾個藥瓶了,床沿還坐著一個人,深邃的眼角,淩亂的頭發搭在眉尖,那個人竟是韓薄荏。
“你醒了。”韓薄荏暗啞柔和的聲音響起。
“顧城西呢?”
“顧城西怎麼樣了。”她急切的問道。
“他脫離危險了,已經轉入普通病房了。”他平淡的回答。
她皺著眉頭將手上的針管拔了,“帶我去看他!”任由鮮血往下流,她一下床天昏地暗的頭暈,韓薄荏一把扶住了她的手。
“不行,你也受傷了。”他皺起眉頭,眼睛裏竟帶著無盡的滄桑和愧疚,難道是入戲太深了?
“我一定要去看他。”她堅定的說道,這是她第一次違背他的意思,第一次反抗他,不再小心翼翼,她一把甩開他的手,剛醒過來她的頭還是眩暈,腳還是站不穩,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裏。
“好。”他平淡的說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送到了顧城西的病房,將她放下。
看見顧城西安詳的躺在床上,她才鬆了可以一口氣,隻是俊朗的臉蒼白了許多。
許久,她對站在身後的他說道:“韓薄荏,你快回去休息吧。”
他問:“那你呢?”
她眉尖憔悴,聲音沙啞,“我在這裏陪他。”
“好。”他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轉身離開。
他在醫院的走廊上抽了一根香煙,煙霧往上升,氤氳著他的眼。
之後他回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