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極度誘惑(1 / 3)

大清早,氤氳彌漫著別墅。

韓芸兩隻手吃力的抬著一幅畫進來,畫上是一座古老的城堡,幽暗灰銀的色調,畫框極其精致。

若裏下樓,正好看見了她。

“韓芸,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過來一起抬著畫,想不到還有點沉。

“也就十二點多。”

若裏又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韓薄荏。”話音剛落,她就開始在心裏罵自己,我腦子被抽了吧,沒事,問他這個韓怪物幹嘛?她之所以叫他韓怪物是因為他時常冷漠,時常又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沒……沒有!”韓芸眼神閃躲,她轉移話題,“正好,幫我一起掛下這幅畫吧。”

若裏問:“掛哪裏?”

“那裏。”韓芸指了指二樓走廊上一片空白的牆上。

“好啊,這幅畫……”便幫她一起抬上了樓。

若裏突然記起上次,她把木槿花放在書房時,他突然的大發雷霆,讓她現在想想都害怕,他不喜歡有人改變這裏的一切,她自己是誰,韓芸又是誰啊,自己還真是瞎操心。

“這是剛剛薄荏的秘書送過來的。”韓芸不喜歡叫他哥,從來都是直呼其名,尤其在若裏的麵前。

“我在上麵掛,你在下麵幫我扶著點。”韓芸脫下拖鞋,小心翼翼站在了小凳子上,其實她恐高。

若裏不放心,“你小心點。”

“嗯嗯。”韓芸吃力的踮起腳尖,還是多點掛不到。

“啊……”韓芸的腳一打滑,眼看要摔了下來,突然被一個人穩穩的接住,她摔進一個結實又溫暖的懷抱,她慌張的臉上出現一抹驚喜,“薄荏。”手挽在他的脖子上。

與此同時,“小心。”若裏本想去扶她,卻不料被還沒有掛住的畫框重重咂了來過,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擋那畫,被畫堅硬的一端尖角磕中了手腕,這個力度咂下來,麻木的疼痛,她疼得皺起來了眉頭。

韓薄荏把韓芸放下,他生氣的責備道:“這麼危險,萬一掉下樓了下怎麼辦。”他眉宇間蒼白,很沒有精神。

二樓走廊上隻有簡單的木質護欄,他擔心會不安全。

“薄荏,我錯了。”韓芸低頭認錯,嘴角還是藏不住笑意。

“你沒事吧。”他虛情假意的問,眼睜睜的看著畫朝她咂下來,能沒事嗎?

“我沒事。”她像沒事人一樣將袖子挽下,把手放在一旁。

他一把抓過她的手。

她蹙眉,連忙叫:“啊——疼……疼”她把手縮了回去。

他又抓起她另外一隻手,“走。”

她一臉懵的樣子看著他,“你要帶我去哪裏?”

“醫院。”

“薄荏。”韓芸在一旁沒有叫出口,她想起昨晚自己在醫院陪他到深夜,而她若裏又在哪裏,她突然想起六年前的沫燃,那個讓她害怕的女人,韓薄荏永遠都不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她討厭沫燃,但更害怕她,她就像一個惡魔,她永遠都忘不了那個晚上,沫燃把她帶到遊樂場,逼迫她坐摩天輪,她有極度的恐高,小時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跳樓,從此,她害怕站在高處,隻要站在高處,她就嚇得雙腿發軟,而在韓薄荏前麵沫燃總是裝成一副淑女的樣子,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人,除了她。她不禁冷笑,沫燃走了,又來一個若裏。

韓薄荏打開車門,“上車。”他冷漠的說道,言語中透露著霸道。

“我沒事。”她無法抗拒他的威嚴,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副座上。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若裏用餘光望向他,神色疲憊,無精打采的,有這麼累嗎?

“醫生,她的手怎麼樣?”他問醫生。

“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輕微的骨折。我給她打一個石膏,過一個星期就可以拆。

“她手,還可以畫畫嗎。”

“可以,並沒有什麼影響。”

“好的,謝謝醫生。”

醫生又繼續說道:“倒是你,要注意好好休息啊。”

“我能有什麼事啊。”他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