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誰落入了誰的陷阱裏呢?
“想不想玩得更刺激一點?”韓薄荏誘惑的說道,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哦!是嗎?”她的臉上癢裝著期待,心裏是興奮,她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接著說道:“我們去跳舞吧。”
他們走進舞池中,狂舞,扭動,似乎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突然若裏把嘴巴湊到他的耳旁開口:“這裏太吵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
韓薄荏挑逗著眉毛,“我知道有一個好地方。”剛說完便拉著她的手離開了酒吧,坐上了自己開來的保時捷。
車上氣氛很安靜,兩個人都不說話。
若裏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眼睛盯著前方不知開往哪裏的路。接下來要幹嘛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韓薄荏表現的莫名的開心,他的嘴角肆意的上揚。
小魚兒,要上勾了,上勾了…
“我們這是去哪呀?”若裏打破了安靜。
韓薄荏賣著關子打趣的說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他微勾唇角,高冷的眸子中化過一絲玩味。
若裏的額頭上沁出些汗來,“怎麼辦?怎麼辦?現在走還來得及。”她在心裏暗心道。雖然在無人的深夜裏她曾練習了無數次這樣的相遇,但等到真正魚兒上勾那一刻開始,她卻怯場了。
她剛想開口,韓薄荏突然踩了刹車,她的心猛然地一跳。
“你看,我們到了。”韓薄荏指向前方那旋轉的摩天輪。
若裏望去,像是鬆了一口氣,“啊,原來是遊樂場呀。”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韓薄荏冷漠中帶著壞笑。
若裏也在一旁偷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沒什麼,隻是奇怪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喜歡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幼稚?”
若裏不再說話,下意識的撇了撇。
“怎麼?不願意陪我玩?”韓薄荏眺著眉,又問道:“還是你根本不敢玩呀?”
“誰說不敢了,我奉陪到底。”若裏語氣傲慢,放長線釣大魚。
…………
而此刻開車離開別墅的韓薄荏來到了墓地。
他蹲在墳前,“小燃,我來看你了,今天我結婚了,我多麼想站在落地燈前的那個人是你,你知道嗎?我好希望新娘可以是你。”他不再說話,空氣裏雨聲夾雜著他的歎氣聲。
他想起了第一次遇見沫燃的時候,那是一個美好的盛夏,他剛從書店裏走出來,她正好進去,“小姐,你掉東西了。”他將地上的項鏈撿起還給了她,“謝謝。”沫燃淺淺對他一笑。
他點了一根香煙,慢慢地將香煙靠近自己的嘴巴,然後又輕輕地吐出白色的煙圈,動作很嫻熟。
在黑暗裏漸漸隻看見他那雙空洞而又深邃的眼睛。
……
別墅這邊。
若裏脫去了白色婚紗,換上一件簡單的睡衣,疲憊的倒在床上。
回想了一這事情。
三年前,她飛快地從美國趕了回來,就連自己的母親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回來時隻看到她冰冷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身體被白布遮蓋著,她掀開白布,看見血肉早已模糊,她像是瘋了一樣抱頭痛哭,她拚命的搖頭,“這不會是真的,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若小姐,若小姐,我是您母親的秘書危洋,你還記得我嗎?宋總的事還請你節哀……”
“你剛回國可能還不太清楚,您的母親是出車禍導致大量出血而死。但我覺得很奇怪宋總回來時開的車並不是自己的,而是南風集團韓董事長的車。”危洋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眼鏡後戴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裏不禁寒顫,幾乎暈厥,心痛得快喘不過氣來。
“那天,本來是我和宋總一同前去,她說她一個人去就行了,叫我在停車場等她,可是回來的時候……”
“我調查過宋總的通話記錄,發現最後一通電話是一個陌生人打來的,通話時間…時間恰好接近出事的時間,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沒有這麼簡單。”危洋強忍著說下去,“最後檢查宋總的遺物時,才發現關於星曜項目的資料和圖紙都不見了。”
“你不要再說了,這不會是真的,我媽不會離開我的……”若裏哭的大雨綿綿。
“媽,你醒醒,我回來了,以後不會再離開你了。”她用手拚命的搖著母親的身體,其實她很清楚母親再也起不來了,再也聽不見母親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