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偉漢領著林凡走在去訓導處的路上，神神叨叨嘴裏還念著什麼翅膀，硬了？
“奇葩，真是奇葩，教書十幾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答案。你他媽，翅膀，硬了？”賴偉漢時而歎息，時而搖頭，時而又扭頭看一下林凡，一臉無奈。
直到走到訓導處，他才停止神神叨叨，跟著訓導處主任張建國說了起來，沒一會張建國便直接走了過來道：“你就是林凡？”
“對，林凡。”
“哼，你這樣的頑皮學生我見多了！以為家裏有點錢就自以為是，不學無術。”張建國一副長輩的口吻教育林凡。
“你爸媽把你送到伯雅高中，是為了能讓你多學點知識的，不是讓你這樣肆意妄為的，你看賴老師一節課被你弄成什麼樣了？還昆蟲翅膀硬了！我看是你翅膀硬了！”
“張主任，你也別跟他扯這些有用沒用的，直接打他電話讓他家長來吧。”一旁的賴偉漢催促道。
張建國點了點頭:“行，打電話叫家長來吧！你爸電話多少，報過來。”
林凡一臉為難道，“張主任，能不能別打電話請家長了？我爸他比較忙。”
“忙？你爸能有多忙？難不成比sheng長還忙嗎？”張建國瞪了林凡一眼。
林凡苦笑一聲，再次開口道：“張主任，我爸真是sheng長，你打電話他他也沒時間來的。”
“你爸是sheng長？”張建國愣了一下，然後直接笑了出來，“林凡，你以為你找這樣的理由老師會信嗎？”
“就是，別說你爸不是sheng長，就算是今天也要給我過來。現在的孩子太難管了，上課搗亂不說，還喜歡吹牛。”賴偉漢要氣炸了。
“趕緊的，電話報過來，不然的話就直接家訪。”張建國冷道，林凡無奈隻好報了李秘書的電話過去。
李秘書是林勝文的心腹，一直跟在他身邊，林凡也熟悉，索性就直接報了李秘書的電話，不然報林勝文的，估計會被直接打死。
拿過電話，張建國便撥了過去。
林勝文辦公室內，李秘書正在整理著會議文件，忽然手機響了起來，低頭一看，陌生號碼？
李永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按下了接聽。
“喂，請問是林凡的家長嗎？”電話一接通，張建國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李秘書聽到林凡兩個字，頓時瞳孔一縮，走到了一邊。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李秘書聲音中帶著幾分鄭重，林凡是誰他可比誰都清楚，那可是林勝文的獨子，哪怕再小的事牽扯到林凡，那就是大事，所以他一刻都不敢大意。
“是這樣的，林凡在學校闖了禍，現在你趕緊來學校一趟吧！”李建國的聲音再次響起，等李永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這......什麼態度？”李永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我不是跟你說過遇事要穩重嗎？”這時候一直在案台工作的林勝文輕聲開口。
李永跟了他這麼多年，從他還是縣長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他，能力是有的，他也想放他下去到地方曆練，但是總覺得他不夠沉穩，還需沉澱。
“是這樣的，是少爺，學校那邊打電話說少爺闖禍了，要請家長過去一趟。”李永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