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神經病！”
“你怎麼不上天呢？”
“就你這樣的，五塊錢雇你我都嫌多。”
“走啦走啦！上班去了！這就是個神經病！”
“就是，在詩雨集團門口蹲了快三個月，看到詩雨集團的人就衝上去問要不要網絡安全顧問，被人趕了十幾次還不死心。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不少人純粹是當做看熱鬧，停留了一下便直接離開，而林凡則是來了興趣，走了上去。
眼前的男子大概二十歲出頭。
可能因為生活窘迫，留著稀疏的胡渣，麵容有幾分憔悴。
衣著更是不著邊幅，破破爛爛，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新入行的流浪漢。
但林凡卻注意到這男子在說到計算機的時候，兩眼都快放光，自信到了天際！
這種感覺，跟他此刻的模樣形成著極大的反差。
這種人，要麼就是真的瘋了，要麼就是有著真本領，龍困淺灘。
而且還有一點，林凡注意到這男子雖然落魄，渾身髒兮兮的，但是眼睛卻格外明亮有神。
再加上那一雙手，修長無比，修剪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相比較他的邋邋遢遢，這雙手仿佛就像是另一個人的一般！
而在男子抬手的瞬間，林凡還注意到男子左手拇指的第一關節外側處，有一道淺淺的繭痕。
而能在哪裏留下繭痕的，一看就是瘋狂使用電腦，拇指壓在空格鍵上造成的。
“難道真的是遇到了個人才？”林凡眼睛一眯，有些不敢確信，所以他還需要進一步的考究。
“你會裝係統？”林凡擠開圍觀的路人，走到男子麵前，看了一眼他胸前掛的牌子道。
小北抬頭看了一眼林凡，目光飛快的在林凡身上打量了一下，跟著他淡淡道：“對！會裝係統。”
“那走吧！我家裏剛好有台電腦要請人裝個係統。”林凡道。
小北沒有答話，而是笑了笑，將自己胸前掛著的牌子翻了過來，上麵寫著：“上門，一千萬。”
“臥槽！”
“上門裝個係統一千萬？”
“這人瘋子吧？”
四周路人一片嘩然。
還有人好心對林凡道：“小夥子，你別跟這煞筆在這瞎扯，他就是個腦子不正常的！”
“就是，整天在這吹自己是牛津哈佛的博士，估計都是瘋了！”
“你要是真想裝係統，我推薦你個人，前麵左拐五十米，有個小夥子，挺不錯的！”
林凡卻是笑了笑道：“行，一千萬，走吧！”
這話一出，眾人再次一愣，跟著直接開罵了！
“臥槽，怎麼又來了個神經病？而且一個還比一個神！”
“丫的，一個一千萬幫人裝次係統，一個一千萬請人裝個係統，真他媽一個比一個能吹！”
“小夥子，你看起來也挺正常的，斯斯文文，怎麼吹起牛逼來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少人對著林凡一陣吐槽，要說小北瘋了他們可以理解，但是林凡這裝扮怎麼看都像個正常人，怎麼也這個德性？
但林凡卻不管眾人的議論，對著小北道：“走吧！”
小北也沒說話，直接跟了上去，他有一種感覺，自己的伯樂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