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就交這麼多保證金,我還有錢。”
她見我沒有接受她的意見,倒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收下了我的申請表和保證金,對我說:“我們需要備案,還要將你的信息送到傭兵工會的總會,所以需要五天時間。你得等到五天後才能來接任務,你確定現在辦理嗎?”
辦理是肯定得辦的,至於五天時間,那我就五天後再來。
“五天後,我剛才要接的那個任務還在嗎?”
“這個不一定,不過那個任務挺麻煩,掛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人完成。”
“這是為什麼?”
她搖了搖頭道:“這個現在可不能和你說,這是有保密條例的。”
我向她確認了要辦理傭兵徽章後,她給了我一張回執單,就拿著我的申請表,進入了後麵的一個房間。
在這裏沒有了事情,我也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去拿了那件改好的衣服,我就一直在客棧裏煉丹和修煉。
小黃也是每天修煉,隻不過它修煉的方式和我不一樣,我是打坐,它則是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為這個動作,我和小參也沒少笑它,不過小黃也不介意,我們這麼熟,說是笑它,其實就是大家給自己找點兒樂子。
小參就有點兒無聊了,它每天都想要到外麵去看看,但我又一直沒有時間帶它出去,它自己也不敢出去。
後來我幹脆也不修煉了,天天煉丹,這樣小參也能參加進來,我們不斷的調整著丹藥的配比,做著各種各樣的嚐試。
煉丹對我而言,其實也是一種修煉,鍛煉的是我的真氣的轉化,以及真氣的控製。
第五天,很快就到了。我先是按照之前和吳老的約定,去吳家拿我的東西。
吳家在這綠水城也算是大家族,很多人都認識,所以要找過去對我來說也很簡單。
“吳老在家嗎?我是來取東西的。”
“您貴姓?”
“我姓蒼。”
“您請跟我來。”
我跟著這位家丁,來到了一個獨立的小院。
一個光著上半身的光頭大漢,正在那裏釘釘的敲打著東西。
“您再這裏稍等。”說了這句,家丁就告辭離去了。
我在一張石凳上坐下,無聊之際,就看著那漢子敲打兵器。他手中錘子有節奏的揮舞著,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一聲脆響,但是每一聲響又都不一樣,連貫的聽起來很有節奏,就像是在聽一種樂器演奏。
我聽的都入迷了,直到錘子的敲擊聲停下了,我才回過神來。
那個大漢將錘子往旁邊一放,抓起了一塊毛巾,擦了一把頭上的汗。
我這時才看清,那人不正是吳老嗎?我頓時很詫異。
這其實不能怪我眼神差,隻是這老頭的形象改變挺大的。他本來就是個光頭,之前是一臉的大胡子,現在刮得幹幹淨淨。沒了這些東西,又看他光著膀子,一身腱子肉,我一時也沒有將眼前這人往老人身上想。
還有就是他剛才落錘精準,節奏有序,我哪兒會想到會是那個眼神不好的老頭?
他丟下了手中的毛巾,回過頭來看我。又是那一副老眼昏花的樣子,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才說;“是小蒼來了嗎?”
看看,我沒冤枉他吧?這都看不清我。
“吳老,是我,我是來取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