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赤眼魔猿要交手的時候,魔猿還是險些讓我有點兒措手不及。
它跑步的速度倒是不快,但是這出拳的速度,倒是快的驚人。閃電般的一拳,眼看就要擊中我了。
還好我也算是戰鬥經驗豐富,在交手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一些應對準備。我同樣是身手矯健,隻是迅速的一彎腰,就躲過了赤眼魔猿的一記左勾拳。
魔猿出拳飛快,我才剛剛躲過左勾拳,它的又拳又向我砸來了。
這家夥,簡直是想拿我當沙包打,這我怎麼能忍?
我同樣是揮起了手中的月華劍,朝著它揮來的右拳斬去。
月華劍的鋒利,豈是開玩笑的?
魔猿一聲哀嚎,拳頭被削掉了一半,露出了森森白骨。
我看見後麵的那頭沒有朝我攻過來的魔猿,也抓起一個蘋果朝我砸過來。
“好家夥,還長短配合?”
我順勢用劍的側麵一檔,嘣的一聲響,整柄劍被這一個蘋果砸得震顫不已,差點兒劍就要撞在我自己胸口上。
我一個扭身,旋轉一圈,手腕一抖,這柄劍才停止了震動。
就這樣巧妙地將這股力道給化解。
那隻被削掉了半個拳頭的魔猿,因為疼痛,可以說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戰鬥力。
俗話說,趁它病,要它命。我哪裏管這魔猿疼不疼?提起手中劍就要朝這頭魔猿斬去。
原本是可以很幹脆的手起劍落,但我卻突然注意到,這頭魔猿的肚子,好像很大的樣子。
我急忙停住腳步,因為我意識到,這是一頭懷孕的魔猿。
我常年在森林裏遊走,雖然過的原本就是這種它死我活的日子,但我同樣是有我的準則的。那就是,懷孕的不能殺。
雖然師傅告訴過我,凡是敵人,就要盡早鏟除。我貫徹這一準則,也貫徹得不錯。
但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頭魔猿在我看來是該死的,可它肚子裏麵的孩子又是無辜的。
“罷了,放過它吧。”
我又將目光轉向了另外的一頭魔猿,發現這頭魔猿也是同樣的情況,也是有孕在身,怪不得它沒有去追擊小黃。
我雖然有心放過它,但是這頭魔猿,目前為止,對我依舊是抱有攻擊意圖。我可以不殺它,但也要讓它失去再威脅我的能力,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一個一個的蘋果,繼續朝著我飛來,我卻也飛快的朝著魔猿逼近。
現在可不是什麼裝高手的時候,什麼一步一步的慢慢逼近,從而增加對方的心理壓力,這純屬是有毛病。
裝字母可是要遭雷劈的。
我來到這頭魔猿身前,一揮手中的長劍,魔猿直接就被我削掉了一條手臂,天地間又響起了一陣哀嚎。
斷臂之痛,痛入骨髓。此刻我不殺它們,他們就應該阿彌陀佛了,自然也不敢再來招惹我。
看著兩隻受了重傷的魔猿,隻顧得躺在地上哀嚎,已經是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
我也沒有再理會他們,急忙來到削骨草前,開始挖草。
我將月華劍放在地上,一手拿著小藥鋤頭挖土,一手將土撥開。
眼看一棵削骨草就要挖起來了,我卻發現光線突然一暗。
我本能的就覺得有危險來襲,正有什麼東西在朝著我這裏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