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還能吃下嗎?吃太多會對胃不好的。”我擔心的瞅著他,而他卻大口大口的吃著。
“沒事,我現在正在長身體。”不到一會兒他就又把盤子吃了個精光。我看著讚歎不已,“以後你改名叫食神算了。”
“我看行。”他得意的笑,抽了一張紙巾擦起嘴來。
我盤腿坐在地上帶著耳機聽英語磁帶,齊岩洗過澡走進來,用毛巾擦著濕淋淋的頭發坐到寫字台旁的椅子,一個個紙飛機在我的周圍飛行,掉落。
“無聊。”我冷眼看著他,他卻嘿嘿的笑。
“腦袋被水泡了吧。”我拿起地上一隻飛機扔向他。
他用手穩穩的抓住,笑道,“該就寢了吧。”說完爬進我的被子裏,笑眯眯的說,“好香,好香。”
“哎!”我生氣的把被子從他身上撩開,他抱著枕頭不撒手,我用力把他拽到地上,“回自己屋裏去睡!”
“你不是一個人睡害怕嗎?好心當成驢幹。”他坐起來,歪著腦袋掏耳朵。
“有你在更讓人害怕!快點出去。”我拉起他的胳膊往外走。
“我耳朵好像進水了,掏幹淨再走。”他反方向用力。
“好吧,哼。”我從抽屜裏拿出棉花棒,他側著身坐到地上。
“低一些,你又長個了??”我拍著他的肩,指揮道。
“這樣很不舒服哎。”他皺眉毛。
“哼。”我跪著雙腿,“來,躺這。”
“嗯。”他笑嘻嘻的枕在上麵,抱起我的腿。
“注意自己的言行!”我砸他腦袋。
“我不知道手放哪裏合適。”
“給,抱著它,你事還真多,不要再動哦,不然掏聾了我可不負責。”我用小熊砸他。
“是。”他側身屈膝接過小熊。
“你的耳屎怎麼長的這麼茂盛啊,如果這都能賣,你幹脆開個工廠算了......哎,另一個。”他閉著眼睛,竟然沒反應,我用手指戳著他的臉,他還是不動,我偷偷的拿起他手裏的小熊準備砸他,他敏捷的躲開了,枕著胳膊微笑的抬頭看著我。
“你太會裝了吧,也不知道你腦袋裏都裝了什麼,把我的腿都壓麻了。”我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
“我真的睡著了,是你的嗓門太大了。”他依然躺在地毯上。
“還要不要掏?”我用腳踢他的胳膊。
“明天再掏吧,我困了。”他打著哈欠坐起來,伸伸懶腰,走到寫字台收拾起書包,低聲自語,“白色的。”
“什麼?”我鋪著被子轉過身問道。
“沒事,沒事。”他神秘的笑。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發現有一小片潮濕了,“齊岩!”
“幹嘛?”他拎起書包正要往外走。
“你的口水!”我指著裙子。
“啊,不好意思。”他摸著腦袋,憨笑。
“太惡心了,你要給我洗裙子!”
“是,那就等我洗襪子的時候一起洗吧。”他笑道。
“你敢。”我把小熊從地上撿起來朝他扔過去,他吐舌,關上門離開了。
我脫下裙子換上睡衣,恍然大悟他剛才所謂白色的含意,生氣的找他理論,就在我猛的打開他的房門時,看見他正在脫褲子,我尷尬的轉過身,他不知所措的提著褲子跌倒在地上,驚慌的問道,“幹嘛?”
“誰讓你偷看了。”我本來還底氣十足,現在卻像泄了氣的皮球。
“哪裏算偷看,是不小心瞄到了而已。”
“算了,再有下次我可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