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公園。
我順著蜿蜒的小路,在一個噴泉前找到了一個白色的背影,看著那背影就覺得好落寞,好孤寂。“時夜影。”我大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卻不成想此時的他,又能給人另一種感覺給人的感覺好溫柔。穿著白色的小禮服,回眸便是一臉迷人的微笑。啊、、、能不這樣嗎?我的小心髒受不了。
他跟時夜然有著一模一樣的臉,有著一模一樣的笑容,其實,他們都很帥,微笑起來的美麗也絕對是百分百,隻是,徒然遇見像我這樣不懂得欣賞的人罷了。
他微笑著,就連眼睛都在笑:“紫希。”啊、、、好溫柔的聲音,我的小心髒啊!
我不自覺的走向他,他,依舊溫柔,嗬~嗬~嗬~
“希,果然,你跟大哥說的一樣變得很漂亮。今天,我是來跟你道別的。”“啊?道別?”
“是這樣的,我明天將要去英國繼續未完成的學業,這是一早就定好的。”他的聲音那麼溫柔,那麼溫和,仿佛一切在他眼裏都那麼‘雲淡風輕’。
我搖了搖頭:“那什麼時候回來?”怪不得穿的這麼正式,再看看我,粗布麻衣的,隻是一套很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普通的白色連衣裙。(自然不是時夜然送的那個。)
“不知道,這個沒有在預定的行程裏,可我估計這是要去幾年的吧。”
“O”哈哈,別看我表麵上唉聲歎氣好似舍不得一般,其實,當當當,我可不信他,我可是一直還以他居心不軌的,這次出國,一定是借口是想舍棄這個身份。SO,我要揭穿他。
嘿嘿,用他背後的傷。我站在他麵前,這才發現,什麼叫人高馬大?他居然高我20公分,哦No,怎麼可以?(怎麼不可以,人家是男的哎,高一點很正常啊。)可是,20公分是不是太高了一點,驗傷不方便啊。(扯什麼,他傷口那麼長,自己想辦法,沒大腦嗎?)額、、、、、、、
貌似除了驗傷這一招別的還真不好找,那就用這招。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放在他的後麵,輕輕地摸,自然是找傷口的位置,時夜然那家夥雖說我沒準確看見傷口,但他受傷的過程我還是知道的,大致位置還是能找到的。自然,做賊心虛,我滿臉的笑啊,笑的我覺得自己早上好像忘吃藥了。
“那個,那你是學什麼的?”光笑自然是不夠的,這太假了,找點話題會好很多。
“希,你在做什麼?”他差異的看著我。
我趕緊收回手。“我?我什麼也沒幹啊!”說的我自己都不信。
“你在摸什麼?”啥?你則麼知道我在摸?
也是,都摸了半天了,居然一點繃帶的痕跡都沒摸到,我找錯位置了?可是我摸的麵積很大啊!差一點整個背都摸了個遍,愣是半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那,一定是他穿的太多了。(老兄,是你想多了好不好,他就是時夜影。)我不信啊!
既然他都問了(誰感到奇怪會不問?),我就都挑明了吧。
我擺起架勢,做著誇張的動作,邁著大步,伸出手指著他:“時夜然,你一定是時夜然,一定是。”
他表現得更為詫異:“什麼?”
我理直氣壯、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就是時夜然。”(這,明明是你給人家下扣帽子萬,有什麼好理直氣壯、義正言辭的?)
“你懷疑我是時夜然?”
我‘嗯’了一聲。
“哈、、、”他空笑一聲,好想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原來你也是怎麼想的,那好,你說,要怎麼你才會信任我?”
我做出深思的動作,空想了5秒。啊,當然用那招。“嗯、、、那你就把衣服脫了吧。”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時夜影也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WHAT?”
對哈,需要先解釋一下,以免發生誤會啊。“時夜然昨天受了刀傷。”
“他居然能受傷?看來他也不是很行嗎、、、哈、、、”他這是什麼反應?嘲笑?鄙視?我管他。“別裝了,快脫吧。”
“希,也就是你。我就讓你信我。”‘也就是你’什麼意思?
一點點,他開始解上衣扣。哇哇哇,他真脫?(不是你讓人家脫得嘛?)我就這麼一直站在一旁,看著他脫,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最後,他背對著我。“現在,信了嗎?”聲音那麼平淡,他是在求證嗎?你以為在做數學題嗎?還需要證明。(需要證明的是你好不好。)
不過,一切在我看見他光潔的背部時。我發現我錯了,大錯特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