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天由命吧,我還是一句老話。人呀,一生如何硬就是硬不過命。八字落地命成形,不可改變,人力終究是無法勝天。否則冷娠,就不會死了。”說起冷娠,我的情緒有一絲恍忽,雖無失望,但有追憶。
兩個人聊到了很多,緊接著胡啟瑞將黑貓扶了起來,我們開著車一起向著醫院而去。那裏還躺著一個郭秉義呢?
姚鳳婷一夜沒有睡,我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這裏多了一個中年婦女。她是老郭的夫人,這嫂子我見過的。還記得去年正月給老郭拜年的時候吃過一餐飯,這飯菜全部是眼前的嫂子做的。
“嫂子,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師兄,我請求你原諒。”
“你還知道對不起老郭呀,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滾……”我的話徹底的激起了姚鳳婷的憤怒,不說還好,一提起這個她就恨我恨的牙癢癢。曾幾何時,我們兩個人是情侶的。手牽手,背靠著背,可此時形同陌路。
我沒有開口,黑貓走了過去硬是將姚鳳婷給拽到了一邊上。至少,距離我有一百米開外的走道上。我在這裏跟老郭的老婆認真的聊了起來。
“師弟,人呀都有命。老郭從事這一行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即便是沒有你存在,說不定也會有別的事情,這個與你沒有多大關係。人的生死不能全怪到別人的身上。得實事求是。”
我不忍心欺騙眼前的中年婦女,這是一位心地善良,內心純樸的女人。
“嫂子,別的不敢說,不過這事情還真的怪我。我其實是故意放任師兄與黑貓他們三個查案不管的。因為我想讓師兄早點突破修為,可以很好的保護家人與自已身邊的朋友。接下來可能會有硬仗要打,我不放心呀。”
“有硬仗要打?”顯然這女人什麼也不知道,看來郭師兄平時口風很緊,一些案情上的事情回到家裏隻字未提。
緊接著我將千年大戰的事情講了一遍,而且都是揀緊要的說的。有些能說的說,不能說的我一個字未提。因為我知道,在這樣的女人麵前講多了將會事得其反。
當我們聊的差不多的時候,黑貓與姚鳳婷似乎也差不多了。這時候兩個人再次走了過來,姚鳳婷看著我的眼神好了很多,至少沒有再將我當仇人看。
“對不起。”
“沒有,是我的方式方法不對。而且這一段時間你過的太壓仰了,應該發泄一下的。我能承受,如果這個心裏準備都沒有,當初也不會主動喜歡你了。”
姚鳳婷一副幽怨的眼神看著我道:“你還知道你喜歡過我,你何止是喜歡過我,你連我的父母都見過了知道嗎?你現在對我不理不踩,不遠也不近,你心裏在想什麼?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你是想劈腿,還是想做陳世美?”
“什麼都不說了,千年大戰能活下來再說吧。先將師兄救醒了,晚上我會讓胡啟瑞出麵將那個厲鬼滅了。”
“胡啟瑞滅了?你莫不是在說夢話?”
“當然,有些事情我沒有跟你解釋。這段時間我們之間缺少溝通。胡啟瑞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也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本來還準備想動的,結果黑貓搶先一步進入到了病房之中。如今他到是突破了,身體隻是一些輕傷,真正的重傷一夜之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踩到病床之上將老郭扶了起來,雙手輕輕的抵在了他的背後,以真氣渡過去進入到穴位之中遊走全身。
可以看到老郭有時候很享受,有時候又會痛苦。不過在半個小時以後,他總算是絮絮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老婆也來了,不由得又是一陣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