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邁出郭秉義辦公室的門,結果看到了姚鳳婷。新官上任三把火,她現在手頭上有很多的工作。因為這個不是工作成績上提的,而是女鬼報了仇以後,糾出了一批當年犯過錯誤的警察領導,所以才上升的。
因為,這個分局的局長,也就是她的頂頭上司被擼了。
“過來和師兄喝喝茶,沒有其它的事情。你剛剛上任,手頭上的工作很多,要不你先忙吧,等你忙好了,我們再聚。”
“好的。”姚鳳婷的臉上很自然,既沒有失落也沒有興奮,不悲不喜。
又是兩天以後,舒蕊蕊叫我,她說餐廳分紅了。本來這是給冷娠的,結果她現在不在了,讓我過去代領。
“這麼多?”我不太相信,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才半年的時間賺了這麼多。
舒蕊蕊橫了我一眼道:“西餐廳本來利潤就高,而且所有的投入包括裝修都是一次性的,如果賺的不多的話,毛利率根本算不過來。”
好吧,拿著這沉甸甸的錢,我心裏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少傑……哥,不如吃了飯再走。”臨去之時,舒蕊蕊追到了門口叫住了我。欲言又止,想對我說什麼來著。
“有什麼話可以直說,我們的關係用不著拐彎抹角。”我知道她請我吃飯是假,可能也隻是想安慰我一翻吧。
“其實,這幾個月來我想了很多。人呀,都是命。娠兒她早跟我講過了,她活不過三十歲,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人力大不過天。其實你不用太在意,你的傷心,你對娠兒的情,我們都看在眼裏,夠子。真的夠了,否則就是一人死,幾人傷。”
我點點頭,微笑了一下。沒有講話,轉身離開。越是這樣子,身體越是悲傷,空乏其身。
又過了幾天,我看到了一則新聞。某某省有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天生陰瞳可以看見鬼。我突然看到了地址有些意外,這不是黑白雙俠的住址嗎?
遂,我拔了一下電話過去。
至從去年冥王鎮請我去他們那裏作客以後,我將這事情給忘了。今天才想起來,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答應了別人,那麼就得做好。
我們雙方客套了一陣,得知新聞上的說的孩子就是那個小男孩。這事情太轟動了,很多陰陽法術大家都想收為徒弟,不過被張小軍夫妻婉拒了。
因為他自已都是天師竟,一般的大法師級別根本沒有資格。最後我們約定了一個時間,到時候我去接他,將小家夥丟到茅山派赤鬆子師傅那裏再說吧。
“少傑。”吃飯之時,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我們麵前,嶽盈盈到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到了肯定是有事情的。
胖子第一個跑了過去與嶽盈盈來了一個熊抱,人家姑娘家還沒有男朋友呢。結果這哼哈二將跟人家來了一個擁抱,人家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此時,嶽盈盈的氣色有些虛浮,心裏有事情在牽絆著她。隻看到拉著我的手就不放鬆,“少傑,有急事,能否陪我走一趟。”
點點頭同意了,首先跟嶽天豪的交往不錯,還欠著人家幾百萬的支票呢。再說了,本人對著嶽盈盈這位富二代印象也是挺好的。根本不像某些富家子弟了一樣,身上沒有那種紈絝子弟的作風。
工地,她家是做房產的,有事情肯定發生在工地。挖土機挖開了一個古墓,由於沒有經驗將墓門給破壞了。
文物考古的人到了,結果還沒有走出二十米遠,所有人員全部死在了墓門口。臉上一片烏青,烏青泛著黑。
這還不是關健,最為讓人恐怖的是活人下墓將這死人給帶出來。結果屍體還沒有撈出來,撈屍體的人又死了。最後雙方一時僵持不下,嶽盈盈隻能想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