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聽到這兩個家夥的對話我心裏一陣窩火,明明知道人不是我殺的,那他媽的幹麼還要監視我?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盡管心裏不爽,但是我也沒有發脾氣。至此,我們雙方算是撕破了臉,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警方不相信我們,覺得這警察的死與我有關係。之前楊警官身體被陰煞之氣入體,必須要修養,誰知道他回到局裏以後是如何評價我的。
人言可畏!
試想一下,本來警局對我印象就不好了,接著又死一名警察,這不得不讓某一些不明白事理的人懷疑上我。可是這明明沒有殺人動機,因為我是他們從千裏之外的H省請過來的,往無無怨,近日無仇的。
沒有動機,那麼作案嫌疑就不成立。雖然組長同意我可以自由行動,但是誰知道這個是不是組長授意的呢?也許這位組長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呢?
想到了這裏,我苦笑一下,“我有事情,你們如果有興趣就一起來吧。”
說罷我帶頭離去,這兩個警察倒也真的不客氣,跟著我就來了。這位老爺子並非壽終正寢,怕是晚上又要出什麼事情,我必須得全程堅守下來。
老爺子的喪事正常進地,白天時間聽到了我的話之後,主家專程請了一位喪事專業人員操作。這個倒不是道士,有點類似於知客先生一樣,負責各項事情進行的流程。
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除了老爺子的血親以外,其它雜事人員已經離開回家休息。人們總是三五成群一起離開,不過為了避免意外事情的發生,我依然讓八名抬棺匠人員全部留了下來,男人多了陽氣重,這樣子能鎮壓小鬼。
“主家大哥,每隔半個小時給你父親上一柱香,磕一個頭,最好是所有的兒女一起跪拜。”
“好的,不過有一點先生,半個小時香燭還沒有燃燒完呢?這樣子半個小時累積下來,香壇還不得插滿呀。”
我:“是的,先插滿了再說吧。”
聽到我的話大家馬上開始進行,棺材擺在堂屋。這一副棺材質量不錯,算得上是中上等了,兩條板凳立在下麵,棺材的一頭擺著老人家的遺像。
主家兒女們一開始上香就哭聲一片,這樣子效果最好。如果老人不是正常死去的話,這樣子能最大效果的化解老人的心中怨氣。
“爹呀,你這怎麼就這樣走了呢?你還沒有享幾年清福呀,兒子雖然不孝,但是自問也沒有做出忤逆的事情來呀,你怎麼就這麼狠心離開了我呢?”
“爹呀……女兒不孝呀……”
“爹,老幺我給你磕頭了,您一路走好。”
聽著這些聲音,我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悲鳴。又想起我的父母了,離開了都十七年了,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呀。每次回去問師傅赤鬆子,他總是說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可是,這什麼時候才算時機到呀。
喵--
就在眾人哭泣的同時,大門外麵來了一隻黑貓。不好,隻要有黑貓出現的地方,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我隨身揀起桌子上一隻碗,抬手一拋,以煉山煆體術扔了出去。
喵--
這下子貓又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叫聲,聲音都變了。最開始時輕鬆寫意的,結果現在成了痛苦又無可奈何的。
貓走了,我卻再一次的擔心起來。剛才雖然沒有到大門外麵看,但是可以肯定絕對是黑貓。因為別的貓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到死過人的家門前的。
胖子和胡啟瑞看了一眼,兩個人不用我吩咐直接走出大門,兩個人一前一後開始巡邏起來。圍繞著主家的房前屋後轉悠,黑貓之類的東西一點也不能出現。否則,就是輕則詐屍,重則死人的可能性都有。
安瀾道:“我能幹什麼嗎?”
“你什麼都不用幹,就是老實的坐在這裏保證自已的安全,這樣子我也可以無後顧之憂的處理事情了。”
“你瞧不起我。”她臉上似有一股嗔怒,不過即便是發脾氣,這成熟的禦姐也自有一翻她的風味。
我笑了一下,“這麼小氣呀,隻是講一下就生氣了。術業有專攻,這個不是你的強項,你需要我保護。等到下蠱養蟲之類的時候就是你的強項了,也許我又要開始求助於你了。所以呀,你的心態就平衡一些吧。”
如此的解釋,她才好了許多。這時候,堂屋的靈堂位置終於有人一聲吼,這聲音有一抹驚駭,發自靈魂的嘶吼。
“怎麼了?”
“大師,大師救命呀。你可要幫我呀,這情況不對,絕對的不對勁兒,倒底出了什麼事情呀,我剛才看到我爹的相片笑了,真的是笑了。而且還不是偶爾的一下,他就這麼一下看著我笑,我確定眼睛沒有看花。”
“所有人都出來,來到院子裏集合,我一個人來處理這事情。”性命還是最重要的,有了我的命令,眾人如獲重釋,終於長喘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