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裝待發,第二天我們出發了。
胖子開車,安瀾坐副駕駛,我和胡啟瑞坐在後排。這個女人神秘的很,不到達目的地,死活也不肯說是什麼原因。
一天以後,我們已經到了鄰省的,胖子開車不可謂不快。直到這時安瀾才開口告訴我們她的人脈資源在哪裏。原來,她的專業醫學的,同一所大學肯定同學校友很多。這一事件就是她的校友介紹的。
本來以為隻是開一個玩笑,拿來做茶餘飯後的笑料而已,可是哪知道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安瀾竟然放在心裏記住了。雙方洽談甚歡,最後連價格都談好了。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安瀾,這個女人雖然大不了我幾歲,但畢竟比我們三個都早踏入社會,與人接洽社會經驗還是比我們豐富多了。
“你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呢?誰給錢?這五十萬的定金誰給的?”
“我們的業主是兩方人馬,事情很簡單。醫學院的暴料當然是與醫學院有關係了,尋找一具屍體。”
“屍體?”我們有點意外,屍體是活的嗎?如果需要用到人去找的話,而且最後還找到我這裏來的,肯定這事情非同一般。
首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地肯定有組織人手尋找,絕對是沒有結果,但是眼看著這事情愈演愈烈,最後不得已花重金從外省請人來了。
而與安瀾同為校友的某一個人聽說了這事情,兩個通電話的時候講給她聽。最後安瀾自告奮勇的接下了這筆生意。
我不禁扭頭看了一眼這大女人,你是哪裏來的勇氣接下這生意的。就不怕我不接嗎?或者說就不怕我搞不定。
安瀾眼神掃了我一眼,立馬明白了我心中的想法,不由得有點尷尬一笑,道:“你在湘西的表現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丁氏家族前輩都幾十歲的人了,他們搞不定的事情還需要用到你來幫忙,對於尋找屍體來說,這點小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搞不定,隻是你願不願接手的問題。”
“你就這麼自信,我可以手到擒來?”
“當然了。”
“好吧,士為知已者死,女為悅已者容。既然你這麼相信我,我肯定不會辜負你的一翻信任,我會努力的。”
“這才像話。”安瀾說著笑了笑,臉上少有的對我露出一副喜歡的神色。
終於,中途我們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之時我們到了指定的地點。這裏依然還是屬於鄰省,隻不過是距離我們H省最遠的鄰省邊緣待。也就是說,我們H省在鄰省的右邊,而我們到達的位置就在H省的左邊,而且是最左邊,已經到了第三省份交界處了。
負責接待我們的鄰省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外科的一位主任兼副院長,當然了安瀾的那位校友也在,沒有這位校友起不了中介的作用。
隻是讓我們唯一意外的一點就是還有兩位警察,我眉頭皺了一下,怎麼走到哪裏都能有警察呢?倒不是我討厭警察,隻是陰陽法術這一塊是不被科學承認的,如果有警察事必會影響工作的進程。
安瀾看到我的表情就明白了,她道:“這二位警察是當地警察局的民警,這案子由他們二位帶隊偵破。我之前不是跟你講過嗎?我們的業主有兩方人馬,其中一方就是警察局,他們可是出了五十萬哦。”
我道:“另外一方人馬是不是醫院?”
“是的。”
我心裏很吃驚,某某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但凡是被冠上這樣的名字的醫院,幾乎都是在某一個省最好的醫院。當然了在醫院自主創收,自給自足的情況下醫院還是很有錢的。
醫院方能付出一百五十萬的獎勵我覺得很正常,但是警察局能出五十萬太讓我吃驚了。有時候一個打擊罪犯,舉報有獎也不過才十萬八萬的,這一下子拿出了五十萬來,很意外。隻怕這事情也不太好辦呀。
我們雙方客套了一下,算是認識了。二位警察一位楊警官,一位諸葛警官。醫院方麵的人馬不會跟我們出任務,隻是過來認識一翻,確定有我這麼一個人,到時候他們知道錢給了誰就可以了。
還沒有吃飯,雙方接待人員給我們接風洗塵。說是今晚上過後,明天就要去到現場了。不過,在包間的同時,二位警察已經跟我們講起了案情了。
醫院為了給自已的上屬醫科大學送去醫學實驗用的標本,向癌症病人家屬受捐三具屍體,醫院也給了家屬一定的補償。
而此時,警察的情況同樣如此,死刑犯家屬同意捐增給醫科大學作實驗所用,同樣也給了對方家屬一定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