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我想起了死者的老婆昨天講的事情,那幾個疑點我還想了解一下。遂,讓村長請來了那位中年婦女。因為她老公的屍體並沒有請入自已的家裏,而是就在村子裏的廣場之上設置了靈堂。
“昨天的話是我不對,太憤怒了沒有多想,今天想來確實對不起各位,對不起那位女法醫了。請求大師原諒。”
“大姐,這個不是最重要的,有時候我們行走江湖總會有極個別的人不理解。進一些難聽的話,我們已經習慣了。我請你過來是有事情跟你了解一下。”
“請說,隻要我知道的,對我老公的死因有幫助的,一定會全部告訴你各位的。”女人鄭重的說道。
我道“你說你老公前天夜裏回來了很晚是嗎?他去哪裏了?”
“你是從親戚家回來的,親戚家裏有喜事,去吃了酒之後很高興,又打了一會兒麻將才回來。不過由於隻是相鄰的村子不太遠,所以才會回來的晚了一些。”
“可是你後來又說了,你老公回來洗了個澡,之後又出去了是嗎?他又去了哪裏?”
女人道:“你不說這事我還真的忘了,他當時回來洗了個澡說是去茅房一下,當時我也沒有在意,自說自畫了一翻,然後我翻了一個身接著又睡著了。我老公什麼時候回來的不知道,有沒有回答也不知道。反正昨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我還以為到地裏去幹活了呢。”
丁童生道:“據我所知,前山那塊地好像不是你家的吧?你老公去那裏幹麼呢?”
“確實不是我家的,我哪裏知道呀。一直到我老公死,他的屍體被發現也是村裏的鄉親們告訴我的。你說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呀。啊……”
說著說著這女人又哭了起來,男人呀最怕就是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因為對付這樣的女人,我們根本就沒有招兒了。
丁童生的意思很簡單,你家的地不是前山,那死者去前山幹麼。是他自已去的,還是別人讓他去的。或者是那個不知名的僵屍殺了他之後,將屍體扔在那裏的。
送走了這女人,現在是白天時間靈堂有專人看守,我們一直倒也輕閑。索性我與丁童生來到了前山,也就是死者屍體發現的地方。這裏是一片麥田,深秋季節小麥已經種上,而且已經發芽。
看著這小麥田的邊緣之上有著一圈雜亂無章的腳印,具體有多少人的現在已經分不清了。我們兩個人盯著地上的腳印仔細的觀察。
“林少俠,你過來看看。”丁童生叫住了我,奔了過去我發現了一條線索,準確的說是我們兩個一起發現的。
有一節樹枝上麵掛著一縷毛發,微風一吹輕輕的飄灑。不主意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因為深秋季節很多的樹葉已經枯黃,這一縷毛發也是枯黃的。
我聞了一下,有一股陰煞之氣散發。現在可以肯定,凶手會是一個僵屍或者是一具屍體。具體的情況還得親眼見證了才行,現在說什麼都為時過早。
丁童生道:“隻要是屍體,我就有辦法讓他開口講話。即便是這位死者,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有可能會使用禁術,這事情發生在了東村,我們丁氏家簇一定能調查清楚。否則不說別人如何看我們了,我們自已都會看不起自已。”
果然,任何門派都會有幾招看家的本領。這丁童生會說自已有禁術,那就是說明這事情一定會有結果,隻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