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道:“我知道他是無辜的,可是我管不了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公平呀。我的義父死了,誰給他伸冤,難道這就公平了嗎?他是沒有參與此事件,可是如果不是他想買我們家的地,如果不是對村委會許以重利,那些人會不要命來我家嗎?”
雖然是歪理,但是也不全無道理。我們還想問什麼來著,玉女的身體開始出現大麵積的裂口,鮮血如注,然後砰的一聲倒了下來,轉瞬之間恢複了原狀,她化成了一個紙人。
怎麼來,就怎麼去,帶不走一絲絲的眷念。她生前是一個紙,死後同樣化成了一個紙人,倒也算有始有終。
事情結束了,但是這個店鋪一夜之間變化太大了。先不說這兩個紙人不見了,並且大門口燒了這麼大的一堆灰塵,如果警察不出現處理的話,相信很快就能查到我們頭上來。
這麼一鬧騰,大半夜過去了。
步行,離開這小鎮回到酒店睡覺。任何事情等到休息好了再說,而且北邊的深山,這麼一個模糊的地址,怎麼找呀。如果不在當地找到一個熟悉的向異,隻怕很難達成找到王天成的目的。
方言堃三個人起床比我們早,因為他們屬於縣刑警大隊,這個小鎮隻有派出所,他們必須出示身份,配合一起將這紮紙店的事情解決了。
我們一睡覺到了三點鍾,其實大家都醒了,就隻剩我一個人還在睡。眾人起床之後吃了點飯,開始在這附近轉悠了起來。
方言堃三個人此時看著我跟郭秉義那就是凡人見了神仙一般,尋神訪仙,什麼世間的離奇古怪的事情就得向我們二人求證一翻。
一路上走著聊著,倒也皆大歡喜樂得高興。
“少傑,事情已經調查出了結果,我們理應返回去呀。王天成他是一個受害者,為什麼還要尋找到他。”姚鳳婷道。
“世人皆在紅塵中翻滾,誰能看破利欲貪嗔癡?王天成雖然是受害者,可是不要忘了,他是慘遭橫死的,心中有怨氣。而且這事情發生在一年以前,誰能保證他不會化成厲鬼,如果現在不解決,時間長了會不會出來害人,這誰也說不準。”
聽到我的話大家都保持了沉默,這事兒也是沒有辦法。其實方言堃身邊的兩個警察是真心不想再跟著幹了。這一夜的驚嚇,足夠他們一輩子忘不了。看見紙人倒還好,特別是在鬼打牆時有人在他們脖子上吹氣的事情,讓他們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一行人在街上轉著,我們找了一個擺地攤的藥農。他在這小鎮上開藥店,不過全部都是中藥成份,而且這些草藥全部都是自已采摘的。
我眼前一亮,這個人不就是我們要找的向導嗎?當我們將目地講出來的時候,這個家夥死活也不同意帶著我們去。而且話還講的好,那地方他確實知道,自已也有一次誤打誤撞的進入到了邊緣地待。
可即便是邊緣地待,他自已也差一點出不來。在當地,那個地方不算是秘密,幾乎所有農民朋友都知道,但是知道歸知道,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