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話,特別的像話。你不買單,我們沒有錢呀。”晚上這幾個家夥好像就真的是商量好的似的,現場除了一個張子琪比較斯文一些以外,其它的幾個人個個都是如狼似虎的,吃人不吐骨頭。
張子琪是不太熟悉,等到真正熟悉了我想一定會被馬小樂同化的。不過,這事情好像並不止表麵上看上去這樣了。王夏一把糾住了胡啟瑞的耳朵,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扇了兩個吧掌。
“胡啟瑞,你是不想跟我過了是吧,說!”
“說?說什麼呀我,我跟你認識這麼久什麼沒有說呀。大到談了幾場戀愛,小到光著屁股的事情都跟你講了,你還是不相信我。”
盡管胡啟瑞苦口婆心的解釋,但是依然遭到了王夏的一頓狗血淋頭的罵,“還什麼談過幾場戀愛,就你也好意思說呀,你唯一的一次也是失戀告終,最後強行把我給非禮了變成了你的女人;還有呀,你小時候光屁股的時間也好意思說,偷看嬸嬸洗澡,小學時趴到女廁所外麵偷看,還有到別人的菜園裏偷西紅柿,你說說……這些事情都是人幹的嗎?”
噗嗤……
我心中一口血暴噴出,這個胡啟瑞還真是個誠實的人。這才認識多久呀,勉勉強強的一個月吧,將小時候偷西紅柿的事情都講了。
“不是,王夏你現在跟我發什麼瘋呀,你到底想講什麼?”
“我是問你,剛才少傑哥說了卡裏麵的錢你們兩個分了,為什麼我不知道?”王夏此時雙手叉腰,活像一隻戰鬥的公雞。
“哦,你說這個呀,沒有多少錢呀,我以為你不缺錢,不過也怪我一時情急忘了。”
“沒有多少錢是多少錢呀?”
“不到五萬塊。”
五萬塊!王夏暴跳了起來一把糾著胡啟瑞的耳朵拚命的擰著。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我不好插嘴,任由他們打鬧。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眾人的精力與熱情終於降了下來,我才扯到今晚上的正事上來。
“小樂,你哥也走了幾天了,他臨走之前有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交給你呀。給我們見識一下嘛。”
“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麼意思?”馬小樂一時愣了,不知我突然來這麼一處兒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哥的那些發明,有沒有可以破障眼法的。茅山派一脈法術全部實打實的修煉,有沒有那種速成的東西。”
胖子補了一刀,馬小樂一下明白了,“就這樣呀,有呀。”
說著她掏出了一副眼鏡遞到我麵前,“它的名字叫陽鏡,是專門區分陰陽的眼鏡,據我所知好像有這種功能。就像是紅外線一樣的,你隻要一戴上,所有一切的障眼法在你麵前完全如同虛設。”
胖子道:“那對於幻竟如何?”
“幻竟不行,你也知道幻竟不是靠道具布置的,而是實實在在的修為,如果一副眼鏡能破幻竟,那麼大家辛辛苦苦的修煉還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