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心土地腳踩在上麵是崩崩的作響,這一塊地是嗡嗡的作響。
這下麵有墳墓!
我瞬間肯定了自已的猜想,不過即使是有墳墓也是多年的孤墳,而且沒有後世子孫燒香火,這鬼能有多大的法力。再說了,有孤墳不代表著就一定有鬼,也許早到地府報到去了呢?
先不管了,我抬手給了教練員一道符,“將這個掛在身上,睡覺的時候也帶著,洗澡時候取下來,切莫淋濕了。你要記清楚了,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教練顯得很不耐煩,其實心裏早就將我當成神棍了,如果不是我一直沒有提錢的事情,他才會跟我虛以委蛇堅持到現在的。
我一說沒事了,他撒丫子的跑開了。
他一個人走了以後,我獨自在原地停留,這個地方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出現這樣的一幕。按理說,不應該呀。這座孤墳時間絕對不短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至少在五十年以上,這樣的墳大多數都沒有後人燒香了。
可是,這是哪裏來的野鬼在作崇。想了一會兒,沒有一個頭緒,我一個人打車離開。從駕校回到學校距離不算近,坐公交一個小時,打車二十分鍾。
“張真,你這家夥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在抱頭大睡,建議你去看一看醫生吧。”剛剛回到房間,就看到張真又是老樣子躺在床上死睡,而且雷打不動。
我的大聲隻是讓他翻了一個身而已,不得已我叫來了胖子跟胡啟瑞,讓他們將張真背起來送到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其實,我昨天就已經懷疑張真身體有問題了。隻是說到淩輕雪最近也是如此,這才降低了我的警惕之心。
“少傑哥,你不去?”
“檢查一下身體這麼點事情還要我去嗎?你們兩個是不是回來這兩三天感覺太輕鬆了呀?”我揶揄的看著二位。
胖子道:“沒有,這是哪裏的話。我們跟著你出生入死的,說這些見外了不是。我是想說你不去的話我們沒有錢呀。倒不是兄弟們小氣,而是去醫院這種東西,可大可小。你也知道現在的醫院可是去不得,一去就是住院檢查,你就算是感冒,也得將屁股照一張X光片了才能走,因為醫院的收入從這裏來的。”
想想也是,為什麼近些年來醫患關係如此緊張,這與醫院的商業化操作是不無關係的。我掏出一張卡來丟給了哼哈二將,讓他們去辦理。
“另外,這卡裏麵的錢你們兩個分了吧,算是我給你們的零花錢。大家再堅持一年吧,等到一年以後畢竟了,我絕對不會虧了二位。”
“我們相你!”
說完話我倒頭便睡,我是被胖子的呼嚕聲吵醒的,看了一下手機此時的時間是在晚上的八點半左右。
“我睡了這麼久嗎?”
“可不是嗎?我們隻去了兩個小時就回來了,你是下午回來的,一直睡到現在差不多四個小時了,哥哥。”
是的,我想到了從駕校離開的時候是下午的四點鍾。當時教練說今天課程到這裏結束了,另外兩個學員就走了。隻所以要四點鍾結束,就是為了想空出一點時間來去那個彎道堪察一下。結果教練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