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順利的進城了,這是真正的本地勢力,陰間地下城。
一直到走去了很遠,我依然心有疑惑,“師兄,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招呀,為什麼效果這麼好?一個嘴吧子能將那小鬼抽飛了起來。”
郭秉義笑了笑道:“我的修為不如你,在某一些方麵肯定是做足了功夫的。要不你以為我一個大師法的道士,整天跟著姚鳳婷騙吃騙喝呢?”
“哦,如此的話說來聽聽。”
“其實倒也沒有什麼,就是我整天愛鑽研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和物,從而利用到陰陽法術修煉這一途上,結果製做出來了很多的靈異武器。我的收入除了一部分辦案以外,絕大部分都是兜售靈異武器所得。就像是剛才我抹在手上的這種灰,一克一百元,五十克就是五千塊錢。”
吱---
這活聽得我們另外幾個人有點驚駭,這個價格也太貴了吧。
“老郭,你這是在搶錢吧。這價格能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嗎?你可別為了錢,幹出一些昧良心的事情來。”胖子道。
郭秉義道:“廢話,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如果我真是那樣的人,去年赤鬆子師祖在茅山上能將一些隻有內門弟子才能修行的功法傳給我嗎?你這個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赤鬆子師祖的眼光。”
我聽著慧心一笑,蛇有蛇路,龜有龜路。這個社會上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生存法則,郭秉義的修為對付一般的厲鬼是足夠了。
可是這樣的法事,往往也掙不了幾個錢。那麼,隻能研製一些新型的武器,讓那些既有錢,又怕鬼的事主購買。
這樣子既能賣到價錢,又能替這些人解決後顧之憂。他不像我,我就算是半年不開張也不怕,隻要能操辦一個鬼將級別的法事,那入帳的基本上少說也是上百萬。
就算是當今世俗也是一樣的,路邊攤上的那些算命的,普通人算個命50--100元不等,而真正去給那些有錢人辦事的時候,往往都是幾千上萬塊。
那麼,路邊攤上算命的是什麼修為呢?最多就是一個入門的小道士級別,陰陣法術修為當中最低級別,有的甚至是連小道士都沒有達到,純屬就是一個神棍,專門行騙的。
馬超道:“我也同意老郭的意思,我們馬家也是一樣的。這些年來行走江湖,為了將馬家與其它別的門派區別開來,我們也專門研發製作了一係統的法器與武器,所以有機會的話,到時候我表演給大家看看。”
“嗯,那我拭目以待吧。”我道。
正說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廣場之上,這裏琳琅滿目的有一些店鋪。陰間地下城就跟陽間的都市一模一樣。
有吃有喝的,還有修煉的地方。此時我們遇上了一個小插曲,這是一間月家的店鋪,掌櫃的與小鬼之間發生了摩擦。
“你們月家也太欺負人了吧,說好了一萬冥幣一斤血,結果呢?你給的什麼血呀,就是一些鴨血雞血……”
“喲,你還想要人血呀。人血也是你這種小鬼用得起的嗎?我不怕實話告訴你吧,最近我們月家也確實收集到了一些人血,但那都是上麵的大人物指定的,還沒有到市麵上流通呢?豈是你這個小鬼能買得起的嗎?”
小鬼一聽說上麵的大人物,有點害怕了,不知不覺的聲勢弱了許多,“那也行,將錢還給我吧。”
“錢是沒有了,最多還你一份黑狗血。”
“你--”小鬼氣憤得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月家看樣子現在是財大氣粗,又開始囂張起來了。大家同樣都是鬼,買血修煉是每個厲鬼必須的進化過程,你不但不賣也就算了,還強買強賣,強行的扣押別人的錢財,這與搶劫有何區別。
而且,黑狗血是專門軀邪納吉之物,這是厲鬼的克星,一般的小鬼能要嘛,誰能承受得起。
胖子用肩膀靠了我一下道:“少傑哥,看來上次沒有將月家斬草除根,確實是有點過於仁慈了。”
“我當時這麼想的,牆倒眾人推。月家倒了以後,自然會有薑家和鍾家的鬼過來接收的,哪裏想到又死恢複燃了。”
郭秉義道:“我看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月家當時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薑家也不是這麼仁慈好講話的。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們得查清楚了再說。”
果然,就在這時候,小鬼再一次的開口了,“你們月家在本城還不是霸主吧,就已經行事乖張,比起薑家和鍾家來,那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掌櫃的道:“薑家目前我們還不想惹,也不能惹。但是假以時日,這座城遲早是我月家說了算,早晚有一天會恢複榮光的。至於說鍾家嘛,我們從來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以前是我月家的走狗,現在也是。做狗要有做狗的覺悟。這事情你去找這兩家的任何一家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