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我掏出五帝刀幣錢,想要克製這棵對,隻能是萬幣錢了。如果此錢不行的話,估計也沒有東西能克製了。
“臨氣一刀斬!”
我心中一聲暗叫,一刀斬,劍氣縱橫。從洞口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有著一道劍氣向著那充滿著邪惡的樹斬去。
哇……
這棵樹叫了,而且像是小孩子的哭聲。它受傷了,隻看到了樹巔之上的有兩條枝葉瞬間萬丈長,向著我和黑貓卷來。
“你小心一點,我要跟它過上幾招,沒有時間應付你了。”說罷我抽出了千年桃木劍,萬丈豪氣,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身體穩如泰山,對著伸過來的枝頭,我一劍刺了過去,就像是一條蛇一樣的被我一劍定在了地上。
果然,這樹枝還真的有如一條蛇一樣的,不斷的卷動,有如真的產生了靈智一樣的情況,不斷的抽觸,那種疼的鑽心的感覺,維妙維俏。
我看到黑貓好像有點應付不暇的,不禁縱身一躍,一把抓他的肩膀上,直接抬手一拋,將他扔了出去。
“少傑,林少傑……你快出來呀。”黑貓脫險了,站在洞口大聲的道。
我道:“你照顧好自已吧,我自已會小心的。”
說完這些,我再一次的和這兩條樹枝鬥了起來。索性收起了千年桃木劍。嗡嗡的一聲龍呤聲,我抽出了七星龍泉劍。
“茅山斬鬼有神方,陰陽有序成綱常!”
噗嗤……
七星龍泉劍這一劍終於成功了,唰的一聲斬下了對方的一根枝條,足足有一米多長的枝條,斷在了這洞口之處,瞬間化為了一片血跡。
這--
我看到這情況一下子愣住了,這情況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果死亡之後能瞬間化為血跡,那麼就是說最開始這樹枝就全部以這血池裏的鮮血化成的。
那就不是樹了,而是一棵以鮮血凝固而成的樹。
“怎麼樣,少傑,你沒有事吧。”看到我站在洞口處,一直不停的往洞裏麵看,以為我還不死心,還想跟這棵樹鬥一上鬥。
“沒什麼?我們先回去,想到一個辦法再從長計議。”轉身之時看了一黑貓,道:“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你龍虎山可是真有意思。堂堂的一個明門大派,如此沒落了不說,就連自已家門口這種邪乎的事情也不解決,還聽之任之發展壯大。”
“不是不解決,而是能力有限,解決不了。再說了,你茅山派又能比我龍虎山強到哪裏去?不錯,你師傅赤鬆子是收了你這麼一個優秀的徒弟,可是當今二十一世紀,科技時代,再也不會有人學習道法了。”
“你師傅能收到你,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等你師傅百年以後,你想要再收一名如你這麼優秀的弟子,我敢打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個時候,你想一下,茅山派是否也已經到了快要滅絕的時候了?”
也對!
這黑貓的一席話講的我一時之間竟然無法應對。
此時天色已然黑了下來,我們回到帳篷希望可以看到有奇跡出現。結果,依然是一片靜悄悄的安寧,此時我們可以肯定胡啟瑞與王夏是真的出事了。
我的心情不算好,晚飯都是由黑貓一個人在做。他早年當慣了流浪兒,這些洗衣做飯的事情,信手拈來,做的很熟煉。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事情我也一樣的樣樣都會。想到當年在茅山學道時,赤鬆子那個老道整我,氣不打一處來。
想著想著,我的嘴角有了一抹笑容。有一段時間沒有給這個老東西打電話了,還怪想他的。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徒弟對於師傅來說,就算是半個兒子。吃了一包泡麵,我們兩個人商量了起來,看看這起事件有沒有其它別的辦法。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打算打電話給赤鬆子,畢竟他的法力比我高,江湖閱曆比我多,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意見。
這在時候,我們身邊不遠處的草叢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