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就藏身在這個地方,一直守到了淩晨的一點半,整個村子寧靜的落針可聞。就除了白天那一家死人的以外,其它的沒有一點點怪異的地方。
至此,我們以為那個女屍是自已離開行走的,以至於胡啟瑞跟黑貓放鬆了警惕,結果這時候死人那一家主家一聲慘烈的大叫。
“大壯。。。。。。大壯呀,我的夫呀。”隻聽到一道女人的聲音悲傷的哀嚎,這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肯定是那個死者的老婆。
正在睡眠之中打盹的黑貓一下子驚醒了過來,身體一個縱身起跳,僅僅隻是三個起跳就到了主家的院子裏麵。
不過,黑貓的速度快,我也不慢。就在他起身的瞬間,我也跟著縱身一躍,同樣的是一躍十米,一百多米的距離,前後不過幾個起躍而已。當我和黑貓一前一後落在主家院子裏的時候,隻看到整個院子亂作了一團。
因為,晚上我們來上香時,死者的屍體是放在堂屋的,結果現在所有的親屬家人全部嚇的躲到了院子裏麵,不知道堂屋現在是什麼情況。
黑貓道:“主家阿姨,什麼情況 ,我聽到你的聲音這才趕了過來,是不是有事情?
死者都是五十多歲的男人,他的老婆也是不下於五十歲的年紀,叫一聲阿姨也不為過。農村嘛,大家相互之間的稱呼很講究一個輩份,這樣有助於我們的工作開展。
主家女人道:“二位大師,我家男人。。。。。。。哇,你們自已去看吧。”
主家女人說著再一次的大哭了起來,隻是一個勁兒的用手指著堂屋的位置,讓我們自已去看。此時我心裏有數了,估計十有八九是屍體變異了。
詐屍!
這個肯定是詐屍了,這個情況胡啟瑞知道,因為在放寒假過年的時候,在他的村子裏有過這樣的經曆。而且,也是在那一場法事之中,我認識了黑貓。從一個普通的朋友,變成了兄弟一直走到了現在。
胡啟瑞從我手中一把奪過桃木劍直接衝到了堂屋,我怕他有事情,寸步不離的跟了過去,這時候的堂屋一片黑暗,我在夜視中什麼也沒有發現。
除了一具空棺材以外,什麼也沒有。而且這一具棺材都是四分五裂的。可以肯定這死者剛才詐屍之時從棺材底部坐了起來,將棺材給搗碎了。
“主家阿姨,你進來一下。”
“大師,什麼事情?”隨著我的一聲叫喚,主家女人走了進來,此時堂屋裏的燈光終於亮了,大家看到棺材不但破碎了,而且還是空的,所有人提心掉膽的六神無主,
黑貓道:“當時堂屋一個人都沒有,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的?”
“我一個人在堂屋上香,到長明燈裏的燈油快沒有了,我就添加了一些,就在這時候隻看到從棺材裏麵伸出一隻手來,緊緊的握著我不放鬆。最開始我還沒有反映過來,直到發現是我男人的手之後,我才害怕了。我拚命的掙脫了,然後跑到院子裏麵大叫。”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堂室裏麵隻有你一個人,除了你死去的老公以外?”
“是的。”
我點點頭,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祥細原因,立馬布置任務起來,“黑貓你和胡啟瑞馬上到主家的房前屋後搜尋一下,但凡是詐屍的人隻是身體裏還有最後一口陽氣,渲泄完了以後,就馬上結束了。有可能主家男人就倒在房前屋後。”
“好的!”胡啟瑞跟黑貓馬上繞著主家的房子尋找了起來,我沒有離開,以防中途有意外的情況發生。
這隻是一起尋常的詐屍而已,但凡是意外死亡,或者是慘遭橫死的人都會這樣詐屍的。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很快,房子後麵的山坡上傳來了胡啟瑞的聲音,他有了發現。我們所有人全部奔著後山而去,此時一起的除了主家阿姨以外,還有死者的兄弟姐妹全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