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沒有注意到,從我們下車的地方一路走著,越來越慌涼,也越來越陰森,路上除了昏暗的燈光,就連樹木也越來越少了。
這個地方不屬於城區,而是屬於郊外,城鄉結合部的地方,由此可以看出來就算是有什麼陰森恐怖的地方也是屬於正常。
近了,更近了,我們終於看到了一棟小樓,這一棟小樓門前雜草叢生,似乎有多少年沒有進過人了,讓人一看就感覺有點害怕。
不過,這還不是最害怕的,最為害怕的是這一棟房子門前掛著兩個燈籠,這才是讓人看一眼惡夢連連的事情。
胖子用肩膀靠了我一下道:“少傑哥,我怎麼覺得這房子有點像是嶽天豪他祖房那個村子呀。”
我愣了一下,虧胖子還記得嶽家村,嶽盈盈從小由於不幹淨的東西眼睛一直瞎著,直到開著車撞死了胖子以後才結下這一段緣份。
後來事情解決了以後還另外支付我了五百萬讓我探一探他祖上當年探過的那一座古墓,不過目前還好是謝靜怡一個人先行去了。
想到這裏我有點回憶了,眼前的一這撞大小院小樓真的跟當時的那一棟祖屋很像。這一撞小院圍牆上麵長滿了雜草,分不清是爬山虎還是其它別的草。
大門口除了掛著兩個燈籠以外,就連大門麵都長著雜草。胡啟瑞想推門而入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他。
“不要隨便推門,這一撞小院的主人好像在跟我們開玩笑。”我笑了笑,退後幾步一直退到馬路的另外一邊。將手裏的純淨水瓶喝盡了以後,撒起了尿來,然後將尿裝在了這空瓶子裏麵。
然後提著這一瓶子尿再一次來到了大門前,將裏麵尿液灑在了大門上麵,隻看到大門上麵長著的雜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有點像是含羞草一樣的,隻要人一摸馬上就收起來。眼前的這些草也是一樣的,一觸碰尿液馬上就消散了,露出兩扇朱紅色的大門。
胡啟瑞和胖子兩個人一下子看愣了,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少傑哥。。。。。。”
“這種草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以前跟著師傅行走江湖的時候見過一次。主要撐起幻像增加恐怖感,但是有一點你不能讓它碰到你,否則它能一下子長到你的身上去,到時候抽筋剝皮才能去掉。”
噓!!!
我一講這話兩個人一下子全部後退了,剛才還說的沒有事情,長到身上就去不掉,不死也得脫層皮。試想一下,一個正常的人身上能剝皮嗎?
吱呀一聲,我們三個人同時進入到了院子裏,但是院子裏麵很幹淨,地麵還是用水泥踏平的,很是清爽幹淨。
啵的一聲,就在此時院子裏的一個角落裏麵一個搖椅在空空的搖曳著。搖椅的邊上有一張小的八仙桌,桌子上麵有一杯茶,看樣子茶水好像還是熱的,似乎剛才有人喝過一樣。
沒有人躺著,但是椅子不斷的在搖著。這個就有點意思了,是人是鬼都沒有搞清楚,整個小院子陰森感覺這麼濃鬱。
“照我一片天,還我一片明!”嘴裏默念茅山心法,手指在眼皮輕輕的一抹,眼前果然看得清清楚楚了。
原來對方玩的這種鬼技倆,這個院子裏麵竟然真的是鬼屋。剛才玩的這一招名字叫做“霧蓋雲遮”。說白了依然是幻竟,不過每一種幻竟的修為竟界不一樣而已。像是這種幻竟比一般的幻竟水平又要高深一些。
在陰陽法術道士中,幾乎大多數人都修天天眼,除了有天生的陰陽眼之外,修為到了法師級別以後天師自開。而開了天眼的道士在捉鬼降妖的過程中是不需要用牛眼淚抹上眼睛的,一切陰暗生物都逃不過這一雙眼睛。
可是我剛才就發生了意外,總以為空空搖椅什麼人也沒有,就隻是一張空空的椅子在那裏搖來搖去的。
其實這椅子上麵躺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鬼。這個鬼是傀儡鬼,是被人控製的,它跟一般的鬼不一樣,也就是說家養的。
“冒味打擾前輩清修,小子林少傑和朋友在此賠罪。”我抱身一拜,以江湖禮儀跟對方打著招呼。
但是椅子上麵的鬼依然是一動不動,而且這是一個老頭子,無論怎麼樣他就是一動不動。我以為是誠意不夠,索性借花獻佛將八仙桌的一杯茶水端了起來遞到了對方麵前,再一次的彎腰躬身,結果對方依然是一動不動。
“喂,老東西可別給臉不要臉呀,你可知道我們少傑哥的身份嗎?他是誰呀你知道嗎?修為幾何你知道嗎?別裝逼沒有裝過去,惹得一身騷。”
“閉嘴!”
我剛剛嗬斥了一聲胖子,哪裏想到了院子裏麵本來還空無一物的,結果長出了一大片的雜草,而且這草跟剛才大門上的一模一樣的。此草生長的速度非常快,不大一會兒就要長到我們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