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我也沒有去學校,麵是來到了北郊分局。
此時郭秉義也準時到了,看到我回來了,他像是有一塊大石頭要放下似的。
“師弟,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了,老哥哥我就要瘋了。你不在,沒有主心骨呀。”看到郭秉義這麼講話,我心裏就更加的奇怪了,我敢肯定姚鳳婷的北郊份局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師兄,找個方便的地方講話吧。”
“好,請跟我來吧。”
“老郭,昨天我是怎麼跟你講的,讓你不要講的,可你……”
郭秉義整了一下自已的衣領道:“姚警官,為私我們是朋友,你又是師弟的女人,你還叫我一聲大哥呢,我能不管你嗎;為公你是分局的副局長,主政一方平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剛好是師弟的強項,我怎麼能不說呢?”
說罷沒有再理會姚鳳婷通紅的眼睛,我們兩個人來到了郭秉義的辦公室,他一反手將整個門全部反鎖了起來。
“事情還得從你離開後的第三天開始講起……”
原來,北郊分局地處偏僻,這裏屬於整個城市的邊緣地待,就是城鄉結合部的地方。還記得當時胖子講過這樣的話,胖子本地人,對於本市的發展多少有一些了解。
這北郊本就是一個鬼不生蛋的地方,本來政府規化為高新技術產業園區,結果由於招商問題出了紕漏,結果商沒有招來,倒是空剩下了一些廠房。
這邊成片成片的廠房空著,長年沒有人住,也沒有公司在進駐這裏。久而久之,這裏成了一個幽靈之地。
北郊分局恰巧分管這一片區,每天的巡羅就成了北郊分局的民警們的必備工課。每每兩個警察一組,開著一輛電動四輪車,在這些小區小巷子和廠房裏麵轉悠。
也就在那一天,出了事情。兩位民警隻是例行工事去到工業廠區裏麵巡羅,其中有一位民警要小便,走到一個無人的廠房裏麵就一直沒有出來。
當外麵的同事等的著急的時候,拔打了電話也沒有人接,同事就來到廠房裏麵尋找,結果看到那位小便的民警倒地昏迷。
將他送到醫院去,還沒有達到醫院這位警察就醒了過來,說了一些胡言亂語的話。然就恢複了正常。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就很有意思,時隔又三天以後,民警找上了姚鳳婷,因為姚鳳婷是他的主管領導。雖然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告訴姚鳳婷自已這幾天做夢了,而且是春夢,都是在夢裏跟同一個女人做愛。他覺得這事情有點詭異,想請郭秉義看一下。
我道:“你當時看了嗎?”
郭秉義道:“當然要查看了,發生了這麼詭異的事情我可不能馬虎。北郊分局這裏隻所以調我過來,就是因為這地方處處透著詭異,需要一位靈異顧問。可我當時也沒有查出一個所以然,最後給他掛了一道軀鬼符上麵。並且滴下了一滴你的天師血。”
“結果呢?”
“結果第二天上班時候找不到人,我們所有人開始尋找,最後在那當初小便的那個廠房裏麵死了,而且還是吊死的。”
“吊死的?難道說是吊死鬼?”
“不太可能,吊死鬼才多大一點法力,而且北郊這片廠房也新修沒有幾年,就算是修了十年,這裏有吊死過人也不過才死了十年而已。一個剛死十年的鬼,以我現在的法力也是可以對付的。”
我道:“最後呢?”
“最後什麼發現也沒有,我來到了這個廠房現場查看了一下,愣是沒有找到一絲的陰氣?”
行了,故事聽到這裏我心裏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
“這件事情對於婷姐有什麼問題嘛,看她的樣子很悲傷?”
郭秉義道:“因為這位民警是她的遠房表弟,她來到北郊分局來上班,就將自已的表弟通過關係招過來了。表弟在警校還沒有畢業,已經作為優等生特招過來的。於私這是親情,她心裏難受。於公在民警上報自已身體不適時,沒有采取措施到醫院去檢查,上麵要定她的工作懈怠瀆職之罪。”
“她將會麵臨什麼懲罰?”
“目前還沒有下定論,輕者可能降級為普通警察;重者可能會直接開除出警隊。”
“你們都沒有向黑貓警長申請一下?”
“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黑貓警長不在本市。而且黑貓警長隻有職務,並沒有實權。如果是靈異事件他可以幫忙,可是現在已經變為工作懈怠,不作為的事情了,給他講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