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死呀,這點小事情也幹不了,你跟著在幹麼呢?全國旅遊呀,還是吃飯呢喝酒呢?”我有點氣憤。
胖子振振有詞的道:“哥,我的親哥哥喲,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一個學期在校請假超過半個月以後,那麼這個學期答辨論文是給不A的,你也知道我的學習純屬就是一個垃圾而已,這如果再請假了,到時候畢不了業怎麼辦呀?”
“這不是有你舅舅嗎?你這個舅舅當個主任是白幹的呀?”
胖子道:“你不明白,校長和主任隻是學校分管行政的領導,他們隻是管理教師的任用,真正的學生表現的案檔是沒有直接的權力幹涉的,所以有時候我舅舅還得看某一些係主會的臉色行事。”
草!
果然是行有行規呀,連一個學校讀書都這樣子呀。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種行業是沒有潛規則的呀。連學校現在都這樣子的,估計沒有哪個地方是淨土了吧。
我的臉色好看了一眼,接下來給大家講解了情況。目前能掌握的線索就是知道凶手肯定是那具血屍,至於其它別的一無所知。
而且這具血屍殺人吸血的目的還沒有搞清楚,是為了修煉而吸血,還是為了恢複自已的身體而吸血呢?
如果是為了修煉而血吸的話,說明隔不久可能還會再出來做惡,這樣子也給我們的調查工作帶來一定的便利。但是換個角度來看話,再來出作惡也就意味還會有人死亡。但是如果他吸血隻是為了恢複身體的話,那麼有可能最近他不會再出來了作惡了,這樣子也許我們待在這裏也是白白浪費時間。
事情就是這麼一個情況,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最後的決定還是在這裏待幾天再說。遇上這樣的人命案件,沒有一個交待,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特別是茅山弟子一脈,你每作一件事情在陰間都會有閻王在看著呢。這個直接影響你死後下到陰間地府的情況。
我們要來了死者的生辰八字,用朱砂筆寫在一個小人身上。其它的香壇和案台一切都準備好了,隻等天黑招魂。
此時的女主人在廚房作飯,我們幾個年青人能義務地來調查他老公死亡的真相,作為一個女人她心裏是很高興的。別看俗話說的好,男女平等,女人能頂半邊天。其實在很多時候,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不如男人。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我們能介入調查她老公死亡事件,無疑於將一顆降到穀底的心,再一次的拉了起來高懸於天空之上。
晚上,我們幾個吃過晚飯之後,讓女主人早早的將門關上了,我們就在客廳作法。問她們需要不需要回避一下,結果女主人說不回避,男人走的匆忙,他們也想講最後幾句話才安心。
我點頭同意了。
茅山派開山之勢,朝天一柱香。既是焚香禱告,也是知會地府的陰差一聲,我要將死者某某誰的魂鬼招回來一敘。
釘鈴鈴,我手中的一個鈴鐺搖恍了一下,不僅僅有紙鶴引路,我還搖向了懾魂鈴,讓死者的魂魄聽到聲音之後,可以尋著聲音一路走回來。
哪裏知道,紙鶴進入到陰陽兩界的虛無之中消失掉了,跟我斷了聯係,而且懾魂鈴的聲音無論如何響起也隻能這個客廳裏麵傳誦,並不能直入人的靈魂。
“情況不妙,你老公的魂魄並沒有進入到陰間地府,而是被迫困在了某一個地方,就在陽間。”我對女主人道。
啪的一聲,這女人給我跪了下去,一起跪的還有死者的女兒,“大師,求求你,行行好吧,救救我父親,我生前我沒有盡到一個女兒的孝道,死後總不能連讓他入地府輪回的機會也不給他吧。這樣子我就大大的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