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裏上班的都是苦命人,金清兒此時和婧兒手拉著手緊緊的沒有分開。
不大一會兒,外麵有姐妹闖了進來,“清兒,清兒……快點準備一下,你的那個金龜婿凱子到了。”
哦,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特別是金清兒,經過我的分晰之後她已經意識到了那個男人可能有問題,搞得不好就是一名鬼。
我拍了拍金清兒的肩膀,投去一個安穩的眼神,“不用擔心,就按平時一樣的招待,該怎麼來就怎麼來,我就在一旁守著。”
金清兒點了點頭離開了,胡啟瑞有點不忍心,想講什麼來著,最後沒有開口。舉到空中一半的手,最後放了下來。
“哥,你覺得這有用嗎?現在鬼胎已經種到了金清兒的肚子裏,搞不好就是一屍兩命,把柄現在在人家的手裏。”
“我知道呀,所以我們要靜觀其變,不能打草驚蛇。最好是能找到這個老鬼的窩在哪裏,否則如果讓他跑了還真是難辦。”
我們兩個就在這休閑區坐著,婧兒姑娘給我們倒了一杯水,邊喝著邊等。前後不過有一個小時了,終於看到了金清兒出來了。隻是全身發軟,沒有一絲的力氣,而且金清兒額頭上有一股黑氣冒出來。
陰煞之氣!
陰煞不僅僅是陰氣,還有煞氣。陰氣代表著鬼,煞氣代表著風水邪物和鬼的總合。那麼,可以想到的是接近金清兒的這隻厲鬼出身的環鏡一定不好。不是在亂葬崗出來的,就是在某一個鬼窟出來的。
走!
我放下了茶杯,扶著金清兒緊緊的著跟著這名厲鬼,看看這個男人想到哪裏去。咦,不對,我和胡啟瑞馬上和金清兒分開了一段距離,讓她一個人走。
我是一名茅山道士,一名法師,身上的朱砂雄黃粉沫味道特別的濃,對方難道一點也沒有聞到嗎?
既然他聞到了為什麼裝作沒有看到,還是一個人獨自的離開,讓我們跟在他的後麵追。至此,我和胡啟瑞落後,讓金清兒一個人走路回家。
我們看著金清兒不大一會兒,在市場中七彎八拐之後進入到了一個小巷子裏。我和胡啟瑞緊緊的跟著,前後不過幾分鍾而已,我們來到了一處花叢草堆中。
而且在這草叢中伴隨著竟然有男人的喘息聲過來,我的心一下子吃緊,不會是金清兒又遭非禮了吧。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天眼開,天地明。打開天眼,可以在黑暗中目視,隻看到一個男人正趴在金清兒的身上不斷的蠕動。不對呀,這衣服還沒有脫呢,這個家夥在幹麼呢?我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金清兒已經算是懷孕了,在沒有經過三個月胎兒成形之前,他怕對鬼胎有損,並沒有真正的進入到金清兒的身體之中。
這是一種入夢之法,用自已的鬼魂進入到金清兒的夢中與之交合。
色鬼,果然是一名色鬼,名符其實的色鬼。之前的金清兒所說的做夢的被強奸,其實那不是做夢,而是她自已迷失了自我,身體失去了知覺而已。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做夢,在夢中被鬼給強奸了。
“慢著!”看到胡啟瑞要衝上去,我不禁伸手攔住了他。
“幹麼呀少傑哥,你讓我上去,給他一桃木劍不就行了嗎?我保證,他不死也得重傷,然後再由你一張符咒就收了。”
“想要徹底救治金清兒我估計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懷疑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金清兒上次所說的那隻鬼。明明知道身後有人跟蹤,他還敢這麼子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