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塚?”
“不錯,就是將你母親生前的一些衣物還有喜歡的東西物件拿出來,入殮到棺材裏麵進行埋葬。”
主家道:“那今天白天發現的那一筆現金可以嗎?如果真的可以我想將那些錢葬到母親的墳裏,免得我們兄弟幾個爭吵,傷了兄弟感情。”
我聽到這話倒是高看了幾分主家老大,隻是以他最開始對我的做法,我實在難以相信主家有這麼好講話,這麼開明的思想。
邊講話我邊走著來到了棺材的邊上,老太太的棺材裏麵什麼也沒有,並沒有任何的痕跡留下,說明還真有可能如我所猜想。
今晚上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現在時間才淩晨,距離天亮至少還有三個小時,不知還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大家一起幫忙將小妹的屍體擺在了一塊幹枯的門板之上,早在回來之前就有人去往鎮上了。一邊是通知小妹的婆家人, 另外一邊就是買一副上好的棺材。
主家一位大姐在給小妹的身體清洗之時,嚇的一大跳。小妹的屍體尚有一線陽氣存在,不斷的顫抖之下,陽氣終於也抖落的幹淨了。
其它的事情就和平時喪事一樣的進行,洗淨身體之後穿上幹淨的衣服,至於說死者的最貼身的衣服要將親生的子女衣服換上,這個要等到子孫來了才行。長明燈點上,其它的事情就成了。
我和主家老大在外麵點上了一支煙,“你家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有沒有想過是什麼情況?按理說老太太生前得罪了厲鬼太多,可是到目前為止還隻是發現了兩個小鬼,真正的厲鬼一個也沒有見到。”
主家道:“這個我就不懂了,身為主家,為人子,隻能盡孝道,盡可能的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事情。”
我斜著眼睛看了一主家老大,再一次的肯定這個家一定是有自已的故事。
“說吧,老太太床單上的破洞是什麼情況?”
“這個呀,我老娘生前不止是得罪了很多的厲鬼,還泄露了很多的天機,這是上天給予的懲罰。至從十多年前鬼仙離開身體之後,她的身體就開始出現潰爛,全身長了很多這樣的膿瘡,開始破裂流膿。”
“這些膿包一直沒有治好嗎?”
主家搖了搖頭著道:“沒有,一直沒有治好。而且越來越厲害,最後我老娘她說不用治了,這是治不好的。接下來這些膿泡會伴隨她的一聲。長年臥床不起,這些膿水流到了床單之上,就形成一個一個小破洞。”
啊。。。。。。
正當我們聊天的時候,傳來了胡啟瑞的大吼聲,那是一種驚恐,發自靈魂的驚恐。身體連滾帶爬跑了出來。
“怎麼了?”
胡啟瑞嚇的講不出話來,隻是一個勁的用手指著裏麵道:“你去茅房看一下吧,那裏有一個鬼。”
鬼!
我有點不太相信,這個家夥有時候和胖子差不多,講話完全不著調。在鄉下,廁所不能叫廁所,隻能叫茅房。
咦,我真的看到了一個鬼。卻切的說不是鬼,而是一個怒目金鋼。這是一個木頭做的人,神話傳說中為藏傳佛教的護教法神。長得一臉的凶神惡煞的相,這是專門對付宵小之輩的法相。茅房之中擺這個東西是什麼意思,專門為嚇人嗎?
這怒目金鋼的身上被一劍刺穿,鐵劍一直插在上麵沒有拔出來。我用手電筒照了一下,金鋼的身上貼有一張符咒。
都是法師,處於對未知事情的了解,我並沒有草率的揭下這符咒,而是認真仔細的看清楚了之後才能做決定。
這符咒上麵寫的有生辰八字,竟然是死者老太太的生辰。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老太太生前有人在咒她死嗎?
“這是什麼情況,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主家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茅房一直不對外開放,一直都是我老娘的專用茅房,她從來不讓我們進來這裏方便。”
“你不可能會說這是你老娘自已給自已作賤吧,哪裏自已詛咒自已死的呀?你娘瘋了嗎?”我對著主家老大一聲大吼,不過也就是在這一吼之後,我大腦有一道靈光閃過,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麼。
不對,情況有問題,這情況絕對有問題。我一直都忽略了一個東西,都以為那老太太真的死了,可是從來就沒有算過老太太陽壽是多少?她跟了那鬼仙那麼多年,難道還會一點法力修為也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