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有此意,索性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大家生死與共,林大師這一次進來謝謝你了,出去以後我給你加錢。”
我道:“不用了,以後經商要心思用在正路上,無愧於天地就行。五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嶽天豪點了點頭,我們沒有再言語。
這時候郭秉義走了過來道:“師弟,這厲鬼的情況與院子裏的屍體不符邏輯呀,有茅盾的地方呀。”
“怎麼說?”
“我之前已經證實了井裏麵的水是顯堿性的,用尿液測試了一下,它是保證屍體不腐爛的東西。很明顯這是人做的,厲鬼如何能做?”
我道:“那會不會是人鬼共同做的呢,別忘了我們剛進村時那位煮狗肉吃的乞丐呢,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出現。如果他是陰謀者之一的話,那麼狗肉身上有屍氣,他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為什麼還要堅持吃這種有屍毒的狗肉,我想不通。”
“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事情沒有到最後,誰也說不清楚誰是幕後黑手。”
走在這村子的街道上麵,勾起了嶽天豪兒時的回憶。他在五歲左右的時候離開嶽家村的,對於祖屋有著深厚的感情。
“這間屋子是我三叔的,那邊那個是二叔公的……還有呀,五爺家的三嬸是個寡婦,早些年的時候三叔下墓不幸觸動了機關身亡了。而三嬸一直帶著一個兒子,一直到扶養成人了……”這些事情嶽天豪一一道來,絲毫不差。
感情並沒有因時間的遠去而變得糊塗,相反竟然越來越清晰。歲月的斑駁留下的是外表痕跡,內心依然是停留在五歲那年。
正在嶽天豪講著故事的時候,我冷不防看到了一則怪異的事情,之前村子的街道上麵沒有燈籠的, 為什麼此時多了這麼多的燈籠。
而且--
“師弟,你仔細看看這些人皮燈籠,上麵的人影很是詭異。”郭秉義湊了過來在我耳朵邊上小聲的道。
我道:“知道了,看看是人為的還是厲鬼的法術呢?”
原來,村子的街道兩邊的人皮燈籠上,竟然畫著我們這些人的麵孔。所有這一次進入村子的隊員麵孔全部在上麵。
包括我在內,古語說人皮燈籠上麵的影像就是對未來的一種預言。隻有死人才會在人皮燈籠上麵投影。
再一次來到了“嶽府”的大門前,嶽天豪說這當年是他大伯一脈的房子。一般來說,大房的人都是主家,是未來家主人選。所以看來大房子,心裏就能猜到。
想到那具女屍,我讓郭秉義給姚鳳婷拔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派人來將這女屍運走,說不準對她又是大功一件。
但是記住一點,隻能在村口,不能進村。
嶽天豪的手放在大門手柄上,正準備推門而入。遠處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像是有很多的人似的,全是民國時期的風格衣服。
陰魂,這是失去了意識的陰魂。一支由陰魂組成的隊伍,陰兵過界而已。豈知,嶽天豪眼框濕潤了,“這些不是陰兵呀,是我的親人,是嶽家村的親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