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聲,大院子裏麵的的燈籠一下子全部亮了起來。隻是沒有想到是燈籠上麵的影像卻是一張人臉。
一張女人的臉,慘的可怕。眼圈是紅色有血跡,嘴角有血跡,這不是跟剛才的士兵講的一模一樣嗎?
我手握千年桃木劍走近,伸手觸摸了一下這燈籠。咦,心中有點意外,這影像不是人畫上去的,這是--
人皮燈籠!
這個社會竟然還會有人皮燈籠,聽到這個詞語都讓人駭人聽聞,心驚膽顫。這燈籠影像上麵含有一股屍氣,我十分的肯定就是從屍體上剝下來的。
這事如果放在古時候,根本也不放什麼。隻是現在是新社會,是一個法製國家,竟然還有人做人皮燈籠。這是法律絕不允許的,隻不過這在深山老林之中,天高皇帝遠,也許人們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村落也說不定。
“你們都進來吧。”我招了一下手,讓這兩名士兵也進來,時間長了怕出問題。
這兩個人走進院子裏也是一臉的驚奇,沒有想到在這深山之中,還有這麼一座府邸,而且還有燈籠。
“早知道這樣,剛才我們應該走近這府裏住著的,那人多舒服呀。”
“是呀,舒服到可以讓你死。這個院子看起來祥和,不過這是留給死人的,你如果想住等一會給你一個人住吧。”我道。
嘀嘀--嗒嗒--
一聲細微的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三個人一下子緊張起來,四處張望沒有發現聲源。這裏除了那個煮食狗肉的乞丐野人,還有另外人嗎?
嘀嗒嘀--嘀嘀嘀--
又是一道聲音,隻不過這一次哼的是歌聲。
“井裏,是從井裏傳過來的。”一位士兵指著不遠處牆角的一口水井道。
這口井邊緣地待雜草叢生,野草很是茂盛,已經長到將井口覆蓋了起來,不注意看真的發現不了。這士兵拿著千瓦伏特的礦燈照射才尋找到的。
當我們幾個走近的時候,剛才唱歌的聲音驟然而止,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啪啪啪……我們聽到一陣腳步聲傳過來。
是從大門外麵傳進來了的,兩名士兵早已草木皆兵了。他們抽出了自已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熟煉的舞動著。
我能肯定,這幾名特種兵不止是上過戰場,而且還執行過特殊任務。也許,他們身上配帶的有槍支,隻是沒到一定程度不敢示人而已。
咦,是老郭呀。他帶著兩名士兵趕到了這裏,跟他不是同一個方向嗎?相反的方向為什麼能走到這裏來。
“師兄,你這裏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前麵有一方迷霧,差一點走不出來。好不容易摸著向前,待視線清明以後,竟然跟你走在一起。”
郭秉義轉了一圈,看到院子裏的整個陳設道:“師弟,這個地方很是詭異呀,之前我不相信詛咒,到了這裏我相信了。你和我可一定人小心呀。”
“有什麼說教嗎?”
“前方不遠處有一片墓葬群,跟亂葬崗差不多吧。那一個一個小的墳頭,至少也有二百座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