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剛才的那些學生就是因為觸摸了這件屍體才會死亡的。
“不對呀,如果說觸摸這件屍體雕像,我也摸了,為什麼我還活著沒有死?”其中一位學生開口尋問。
我笑了一下,道:“這個很好解釋,觸摸跟猥褻是兩種不同的意思。你是不是摸的雕像的下半年衣服部分,而死去的那幾個學生摸的應該都是胸部吧?”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的。記得當時我還阻止過他們呢,說他們真變態,結果還遭了他們的白眼。”
如此說來事情就解釋得通了,最後一個問題依然是沒有解開,那就是為什麼死後屍體會自動的轉移,無法理解呀,無法理解。
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們跟方庚雲教授打過招呼以後返回了學校。不過已經約好了,明天繼續下墓,直到幫他們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之後才會離開。
這幾天先休息一下吧,學生們整個繃著緊張的神經也夠怪累的了。回去的路上我看了一眼謝靜怡,道:
“不知請謝大小姐能否解釋一下,我們鏟除了鍾億的時候為什麼一天也沒有休息,還要拖著重傷之體來到這裏下墓幫忙呢?你不要說喜歡在這古墓裏麵逛吧。”
“當然不是,不過本小姐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吧。你是我什麼人呀,老公還是情人,我又沒有對你以身相許。”
胖子從我身上伸出一個頭來,嘻嘻一笑道:“總有一天會是的,我這幾天跟少傑哥學了茅山派的麻衣神相一脈,本道掐指一算,你們以後肯定會在一起的。”
唰的一聲,一招長虹貫日殺向了胖子。早就有了先見之明的胖子,扭動著他那肥胖的身體飛也似的逃走了。
晚上一起吃飯,我和胡啟瑞還有張真就在學校的飯店外麵喝著小酒,天南海北的吹著一些奇聞軼事。
臨到散場的時候胖子回來了,他是從舒蕊蕊那裏回來的。
“少傑哥,舒蕊蕊告訴我了一件詭異的事情,程小婕的屍體在太平間裏麵唱歌,兩個晚上了都是如此。”
“哦,唱歌?唱什麼歌呢?不會是老鼠愛大米吧?”張真的喝的身體有點站立不穩了,渾然沒有聽進胖子的話。
胖子輕輕的一個嘴吧子甩在了張真的頭上,“我說的是屍體,死人的屍體在唱歌你懂嗎?要不,你今晚上去太平間陪她一下吧。”
不對,屍體?
我也反應過來了,程小婕的屍會唱歌。詐屍了?不太可能,肯定是厲鬼在作崇,有小鬼上身了。
“這兩天讓他們遠離太平間,反正裏麵有冰庫,斬時先冰凍起來,等到我們處理了方庚雲古墓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胖子道:“我也是這麼說的,不過舒蕊蕊說程小婕的老爸程中和很急,想把她女兒的屍體運走,運回老家安葬。”
我道:“可以呀,那讓他拉走吧,出了任何的問題別怪我沒有提醒他。這種橫死之人最容易產生屍變了。到時候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已。”
胖子點了點頭走到一邊上打電話去了,目前這事情程中和並沒有請我們,每一次都是舒蕊蕊代為傳話的,也就是說我們為程中和服務是沒收取費用的。等到他親自來請時,再商量這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