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王五章坐在門可羅雀的酒吧裏。已經十一點了,本來應該人潮洶湧的酒吧卻依舊沒有要來人的跡象,王五章最近為這事愁得光頭上都快長出頭發了。王五章今年剛好五張,是幾家夜店的老板
一個個子不高的年輕人走進了酒吧,年輕人的頭發像是好幾天都沒有洗一樣,渾身穿的比要飯的強不到哪去,年輕人揉著自己的頭,悄悄地走了進來,像是在觀察什麼。
他把隨身背的大書包放在了座位上,王五章走過來。要是放在平時,這種客人,他是絕對不會主動過來的招呼,但今天正缺一個出氣筒,這小子來的太及時了。王五章沒有好氣的說:“今天暫停營業,去別的地方找樂子。”
年輕人樂了:“找樂子,那還用找嗎,我就是樂子啊。”
王五章被這小子氣樂了:“小子,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浪費糧食。識相的快滾,不識相,我讓你橫著出去。”
年輕人:“五天內,酒吧裏莫名其妙死了五個人,驚動了警察,順便把你的那些邊角料的勾當全都掀出來了,沒人敢來,來個****你不應該知足嗎?”
王五章:“你丫的是警察?”
年輕人:“警察都去幫助壞人了,我是好人。”
王五章:“你是律師?
年輕人:“我算是同行吧,但我從不跟人打交道。”
王五章:“你丫的說我不是人?兄弟,要飯的也是要有職業素養的,你對人恭敬一點。別他媽不僅長得醜,連職業操守都沒有了,我真怕你以後在這行混不下去啊。”
王五章順勢把年輕人的包抓了過來,年輕人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王五章蠻橫的把書包裏的東西倒得滿桌都是,裏麵隻有一些數碼產品,還有一副三國殺的紙牌。王五章掂量著年輕人:“年輕人,你難道指望拿一副三國殺的紙牌要吃的,玩物喪誌!”
年輕人好不容易站穩,扶了扶眼鏡,奪過書包,鞠了一個躬,然後轉身就要走,丟下一句話:“我可要走了,不要留我。”
王五章冷笑一聲:“留你,我是要留你,還真以為我這現在是人就能欺負了,我告訴你,不可能。你不是客人嗎,老白,伺候著。”
一直跟在王五章背後的保鏢白城一把揪住了年輕人。白城聽到年輕人在自言自語:“你要再犯花癡,我就把你一個人留在這。”白城沒有多想,輕鬆地就把年輕人扔了出來。他也沒有想到,這句話跟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王五章回到吧台,心裏的那股氣仍然沒有出來。那年輕人說的話全是正經的。
五天前,那天正是跨年夜,對於A市最嗨的慢搖吧來說,人多得他笑得合不攏嘴。但是就在那個晚上,卻發生了一件怪事。酒保KEVIN正在給顧客倒酒的時候,卻像發了瘋似的,舉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剩了一口,全部潑在了那客人臉上,客人氣憤地要揮拳打他。哪想到平時弱不禁風的他竟然抓住了客人的手腕。王五章剛打算過來,卻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
客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KEVIN的嘴角帶著一絲鬼魅的笑臉,客人在恐懼裏看見了自己懦弱的靈魂,和那KEVIN軀殼下真實的妖魅,他張大了嘴,卻喊不出一聲。下一秒,他看見自己的手臂開始化作一道光,眼前的KEVIN正在跟自己消散在酒吧昏暗的燈光裏。
就這樣,兩個人,消失了。
王五章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他以為這隻是一場噩夢,但是有的時候,噩夢也是連續劇,而且對他來說還是那種特長的韓劇。
連續五天,每天都會這樣死人。第六天,再也沒有人願意來這家酒吧,而王五章一點頭緒都沒有,他是一點都不相信妖魔這些東西的。但是這一連串事件正在崩塌他的世界觀,他有點怕死了,為了保命,他特意請了一個雇傭兵,就是這個叫白城的男人。
雖然不一定好用,但是看著他結實的身體,起碼會有點心靈上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