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青年聽見韓夜的聲音後顯示一顫,而後仿佛放棄了什麼似得,發狂的對著韓夜厲聲喊道:“我就罵他怎麼樣?他活該死到學校裏,不光是他,所有從學校裏套出來的人都該死!他們誰都別想逃!”
為首的青年心裏並未如外表般癲狂,他在心中把韓夜看作一個陳寒不知名的好友,料想自己如今這般癲狂的姿態能將對方嚇壓迫住,然而自作聰明的他卻沒有細想一個下手如此狠辣的人怎可能被他嚇住?他的所作所為隻能將自己的處境變得更慘。
果然韓夜收回了心中的不忍,輕輕抬起腳在青年膝蓋骨傷停頓了片刻,然而猛然跺下,淒厲的尖叫伴著骨骼粉碎的聲音讓現場變得無比殘酷。
而酷刑還沒有結束,韓夜麵無表情的將青年四肢上的每一寸骨骼全部碾成粉碎,在此期間還刻意不傷害他的軀幹,甚至連血液都在韓夜對力道的精準掌控下都沒有一滴流出。
用暗勁將骨骼全部震的粉碎,而且沒有一絲多餘的力量擴散沒有弄破任何一條血管。
在韓夜精準的控製下,青年毫無性命之憂的“享受”著一切,清醒的承受著所有疼痛的他連慘叫的精力都失去了。
韓夜終於開口了:“你不是說套出來的人都要死麼?我告訴你我就是幸存者中的一個!”
“我們忍受著怎樣的折磨在學院活了下來!我們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在失去的同伴麵前活著麼?你們這幫混蛋懂什麼?“一腳將地上喘息的青年踢到一旁。
“為了活下去,我們雙手上沾染了多少昔日同類的鮮魚,而你們這幫人渣把一切當的像遊戲!”又是一腳踢出。
“陳寒用生命去保護自己的同伴,在最後一刻還阻攔著喪屍的進攻,而你們呢?”不屑的掃了一眼地上痛苦呻吟的眾人。
“隻會跪在一旁求饒罷了。”
深呼出一口氣,韓夜終於將心中燃燒的怒火徹底壓下,看著已是進氣多出氣少的青年,上前在他身上找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您好,急救中心麼?有人在墓園附近被襲擊至重傷了,是離軍區最近的公墓。.......哦,他自稱是議長家的公子,無論如何請務必盡快趕到,看樣子他時間不多了。”
做完這些之後準備捏碎手機的韓夜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燦爛的一笑,又是一個號碼撥出。
“是記者熱線麼?......好,謝謝。”
將手機捏至粉碎,揮手將碎片撇在一旁。韓夜一臉淡然的離去仿佛這一切和他絲毫沒有關係一般。
原本重傷瀕死的青年,眼睛不再渾濁,帶著強烈的恨意怨毒的盯視著韓夜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