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僅有我們的人,還會有其他國家的人,隻是你們看不出來罷了。”阿文將車停了下來,轉過頭對坐在後座的我們嚴肅的說道:“我今天對你們說的一切,一定要保守好秘密,對誰都不能說。我這次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就已經違反了紀律,如果被其他國家的特工知道,不僅我的生命受到威脅,還會威脅到其他的同事。你們明白這其中的嚴重性嗎?”
我和梅子都重重的點著頭,一種沉重的責任感落在了我們的肩上。
阿文用錚亮的眼眸看看我,隨後微微一笑,轉回頭繼續開車。
我明白他看我這一眼的用意,他這是將自己的生命交到了我們的手中。我伸手抓住了梅子的手,緊緊地抓著。梅子也緊緊反握住我的手,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車裏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深沉之中,我們都沒有說話。阿文打開了音響,一首輕柔的鋼琴曲瞬間縈繞在了我們耳邊。
“瞿子林打過電話找你。”梅子岔開了話題,對著我說道。
“什麼時候?”
“就在你來我那裏的第一天。”
“你是怎麼說的?”
“我說你要在我這裏住幾天,我沒說任何理由,我當時見到你的樣子,就對他有了一肚子的火,哪還有心思編理由給他聽啊。”提起瞿子林,梅子就是一臉的不爽。
“他沒有說什麼嗎?”
“說了,一直想知道我住在哪兒,我有那麼笨?會告訴他?,最後他不高興的掛了電話。之後又打了幾次你的電話,我一直沒接。”
我沉默著,現在先要弄清楚我是不是真的有那塊地?究竟有多大?起碼我知道自己有多少籌碼在手上以後,心裏有了底才能去找瞿子林來談兒子的事情。如果我這一半的房產權不足以滿足他,為了兒子即便是再多給他一些也無妨,隻是不能讓阿文和梅子知道我的這個計劃。如果,瞿子林這一方談不下來,是不是應該再找找鄭霞?我的最終目的還是不要麻煩阿文,他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不想他再為我操心。
“阿文,你有鄭霞的電話號碼嗎?”我問道。
“有,你要?”
“嗯”
“你要鄭霞的電話幹嘛?想見她?”梅子不解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有備無患。而且……”
“而且什麼?”
“我想早點做手術,越早越好,等我這幾天辦完一些事情就做吧。”我想早點做完手術,好根據手術的情況來為以後做個打算。
“我也讚成越早做越好,隻是你這段時間不僅沒把自己養好,反而越來越糟,你現在這樣的身體怎麼能做手術呢?”阿文說道。
“我從今天起,一定多吃多睡。”
“梅子!”阿文叫了一聲。
“我聽到了,我會時時刻刻監督她的。”梅子整個就是乾隆身邊的一答應。
“每天監督?你不用上班了?”
“不上了,都這麼多天沒去,人家隻怕早就不要我了。”
“呃!”我還想著趁她去上班而辦自己的事,看來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