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的婚姻……一想到那對如狼的母子,我渾身一個顫栗,直往阿文的懷裏鑽。
“我餓了,我們買點夜宵吃吧。”阿文一邊抱緊我,一邊說道。
“啊?哦……嗯,我也餓了。”梅子的聲音。
接下來就是我的聲音:“我更餓了。”我鑽出了頭,大聲喊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阿文和梅子同時大笑起來,我一臉莫名的看著他們。
現在是夜裏十點多,離吃晚飯隻過了兩個多小時。梅子買來了三碗餛飩,她和阿文有一勺沒一勺的吃著,隻有我狼吞虎咽,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餓。
“你們要是吃不完,就給我吃嘛,何必硬撐呢。”我盯著他們的碗說道。
我一說,他們兩就快速的吃了起來,像是我要搶了他們的碗似的。
吃完了夜宵,阿文和梅子都站了起來,怎樣都不願意坐下,我一問原由,才明白是撐著了,我無語的看著他們。
“我想明天就出院。”我對猶如門神似的站在我麵前的他們,說道。
“不行!”他們兩異口同聲的給了我答複。
“我的燒已經退了,點滴也打完了,待在這裏我難受。”其實,我真正的目的是不希望他們在這大熱天裏,為了我而來回的跑。
“再住一天觀察觀察。”阿文說道。
“對,就怕反複。”梅子說道:“我第三天送你進醫院時,都被阿文說了我一頓呢。”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道,阿文從來不對梅子發火的。
“原本以為你是個大人了嘛,發發燒很正常,就想給你喂些退燒藥和消炎藥什麼的就好了,我以前就是這樣的,一吃藥就好了。沒想到你才剛退了燒,沒過多久又燒了起來,就這樣反反複複的,拖了三天才送你住院。”梅子想起了當時的情況。
“對不起,我那天火氣太大了,再怎樣也不應該向你發火。”阿文真誠的道著歉。
“拜托,我是那麼小氣的人?換做是我,看著青鳥那樣了,我也會對你發火的。”梅子對阿文擺擺手。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我低下了頭,想起自己總是在不斷的給他們添麻煩,增加負擔,我的心裏猶如火燒般難受。
“青鳥,你以後要再這樣說,我可真生氣了啊?朋友一場不容易,誰還沒個磕磕坎坎的啊,過去了不就好了。再說了,患難才能見真情,可見你我的友情那都是鐵錚錚,咣咣響的,這是很多人想都想不來的。你難受個麻雀勁啊!”梅子臉上露出了少有的不爽。
梅子的話,引起了我的陣陣心酸,淚水沒止住的滴滴落下。
阿文悄悄坐在了我的身邊,輕輕抬起我的下巴,為我拭去不斷滑落的淚珠,柔聲問道:“你不害我,還想害別人?難到你還有替補人員等著你去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