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餐廳,來到專屬於自己的包廂坐下,南禦開口道:“晚上要見的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隻能拜托你,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聽到南禦說自己是他唯一能信任的人,他的內心不得不說真的是有點感動,這麼多年了,這是南禦第一次對他說這種話,雖然不如情話動聽,但卻讓人很是安心。
“我知道的,這麼多年我也都看在眼裏,我知道的你心裏的苦和累,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過得開心,能放下那些仇恨。”
“謝謝你,我……”還不待南禦說完便有服務員進來送餐,待服務員將菜擺好退出去,南禦道:“先吃吧,別的事以後再說。”
“好吧,以後再說,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兩人吃完了飯去商店買了一些食物和禮品帶著便出發了。
車子開往郊區,可是又過了郊區,歐陽寧哲看著眼前者荒無人煙的馬路,不禁咋舌,這是哪跟哪啊,是有人住的地方嗎。
“哎,我說這裏你確定有人住嗎,這地方住的應該是鬼吧。看這淒涼的。”歐陽寧哲說道,“話說你確定是這個方向沒有走錯?”
“我很確定是這個方向沒有走錯,那個人確實是住在這裏,應該過個十幾分鍾就能到了。”南禦眼睛都沒睜開回答了歐陽寧哲的話,“你認真開車,這邊的路不好走,小心點。”
“你是在關心我嗎?”歐陽寧哲的臉上泛起一抹笑意。
“不是,我隻是怕你帶著我一起出事。”
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原樣,如果南禦真的說是關心他那才是不正常呢,無所謂反正他也不在意這些,南禦晚上肯叫他出來幫忙就證明自己對於她而言是很重要的、值得信任的,所以他又何必去在意這些呢。
又過了十幾分鍾兩人麵前出現了一幢三層高的小樓,不是很精致卻讓人感覺到溫暖,一種莫名的溫暖。
南禦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3點多了,隨即有閉上眼,“你也先睡一會吧,6點之後才要開始忙呢。”一句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話,全沒有了之前那種迫切要見到這幢房子的主人時的激動。
歐陽寧哲也將座椅放下來閉上眼休息,沒有一句多餘的問話,他也累了開了一晚上的車,早就快支撐不住了。
太陽漸漸升起,南禦睜開眼,看了看旁邊還在休息的歐陽寧哲,沒有叫醒他,默默的打開車門出去,看了眼不遠處的那幢房子,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過不了多久,說不定自己就能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心裏說不緊張不激動那是假的,可是這同時她更怕,怕自己就算知道也沒能力替他們報仇。
沉思了一會兒,南禦將歐陽寧哲叫醒,歐陽寧哲看著眼前出現的那張臉,天知道他是多想每天早上都能看到,每天早上這張臉的主人都能叫他起床。甩了甩頭將腦中那些想法甩走,起身下車。
兩個人簡單的用水漱了漱口,吃了點昨天帶來的東西便向那幢房子走去,敲了敲門,一個約莫60來歲的老人來開門,“你們找誰?”
“老人家,您好,我們是來找張伯的。”不待南禦說些什麼歐陽寧哲率先開口道。
“你們是什麼人,找他什麼事。”老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緊張。
“老人家,我們沒什麼惡意,隻是過來看望一下張管家的。”
聽到歐陽寧哲這番話老人明顯鬆了一口氣,一旁的南禦緊張的看著歐陽寧哲,歐陽寧哲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隨即又看向了那個老人:“老人家,不知道您是否認識那位張伯伯?”歐陽寧哲雖然這麼問但是心裏已經有八成的把握眼前這個老人就是那個很有可能知道當年事情真相的那個張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