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省長回到家裏,一樣為這件事情沮喪。夫人問:“你怎麼啦?魂不守舍的?”

秦副省長說:“哎呀,為田地那小子呢。”

夫人問:“怎麼,他又惹禍了,你又得出麵解圍?”

秦副省長說:“要是那樣,我還會這個樣子嗎?”

夫人說:“難道比這還嚴重啊?你說,非兒她知道嗎?”

秦副省長說:“田地這小子傲著呢!非兒怎麼可能知道啊?”

夫人瞠目結舌,看著秦副省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再問了。從丈夫的口氣之中,她能嗅到一種味道,就是女兒非兒可能和田地之間發生了不可愈合的裂痕了……

秦非兒回家之後,秦夫人說:“我聽你爸說田地出事了?”

秦非兒完全不關心地說:“是嗎?出什麼事了?”

秦非兒的態度,同樣讓秦夫人啞口無言。

正如王市長預測的那樣,秦副省長對於田地,是抱有這樣那樣的想法的。當他得知軍隊想調走田地的時候,是有幾分的著急,同時,他也想知曉女兒的態度。

好久沒有和女兒認真的談過話了,秦副省長知道,上一次田地過生日,他們一地不會愉快,女兒這些天越來越不提及田地這兩個字了,這同樣讓他內心焦急。

秦副省長走進秦非兒的書房,秦非兒問:“爸爸,有事嗎?”

秦副省長直言不諱地問:“你和田地,到底怎麼回事?你給爸爸認真一點說說。”

秦非兒說:“怎麼啦?老同學呀?什麼怎麼回事呀?”很顯然,女兒不願意觸及這個話題。

秦副省長說:“你知不知道,軍隊想把他調走,出麵的大軍區副司令員,還是個中將,他事前就沒有給你聊到過嗎?”

秦非兒突然感興趣起來:“是嗎?他不是說他不願意到部隊嗎,上大學的時候他都沒有選擇軍隊的,那時候他有很多次進軍隊的機會呀?現在?是怎麼回事啊?”

秦副省長問:“真的是這樣?”

“老爸,我騙你幹嘛呢?”秦非兒抬起頭。

秦副省長說:“我說女兒,你現在就給我詢問一下,看看田地的態度,看是不是軍隊的單方麵想法?”

秦非兒說:“現在?”她不想主動給田地電話。

“是呀,就現在,我現在就需要知道結果。明天就要聽書記和省長的意見了,我也好有個思想準備呢。”秦副省長說。

“爸爸,你怎麼啦?讓這麼個毛頭小夥子弄得寢食不安了,我就不懂,他到底有什麼魔力啊?”秦非兒感歎道。

秦副省長說:“丫頭,老爸想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快點,不要磨嘴皮了。”

秦非兒隻得當著老爸的麵,撥通了田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