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的傳去,外麵傳來了盔甲的交響聲音,一個紅色怒龍盔甲的身影漫步走了進來,束發衝冠,冷意寒冰。
“微臣司徒傷,見過皇上。”安寧大罵起來,丫的,老子不欠你的,還要跪你,咦,那個妹子——臥槽!天仙啊!德瑪西亞!
“愛臣快輕起。”
“謝皇上隆恩。”安寧起身,筆直的向央白一側而去,看到這裏,皇上不由的點了點頭,央兒倒是看的很清楚,自己倒是有些渾濁了。
安寧微掃過身側一臉笑容的央白,沒有多言。
“不知傷兄不知為何宴會來遲。”央白目光看著百官,開口輕語。
“殿下不知,蘇中城外突然出現一批武力,準備今日破壞宴會,所以在下就去將他們誅殺了。”
“這樣啊!”
“是啊!是啊!”
“錯怪司徒傷大將軍了。”
“牆頭草。”央白嘴角牽起一絲笑意,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父皇。
“既然如此,司徒傷大將軍無罪還要賞,賞千金。”皇上看著司徒傷和央白,哈哈大笑起來。
“賞司徒傷大將軍千金。”
“謝皇上。”安寧麵無表情的看著皇上,起身行禮。
“不過也不能這樣放過司徒傷大將軍,不然讓將軍作詩一首如何。”央白看著目光閃爍的含月,嘴角翹起一絲笑意,司徒傷的魅力,果然無法抵擋,自己有些無奈苦笑。
“好,就依央兒,今日,司徒傷大將軍就來一首。”皇上看著央白,開口輕語。
“是啊!”
“嗯嗯。”
隻有張丞相端起茶杯輕飲,看不到麵孔,不知道現在的他臉上是什麼情緒。
“微臣知道了。”安寧起身看著俏麗的佳人,冰冷的麵孔沒有絲毫的變化,目光如劍。“滿天繁星拂曉晨,落下清冷伊人醉。不知何年月下笑,回首暮暮斷誰簾。”
眾人皆愣,就連央白都有些發呆,這和剛才自己的詩,不就是一個對子嗎?司徒傷這家夥,倒是有意思。
“哈哈,好,好。”
“嗯。”含月目光看著那英俊挺拔的身影,他有著所有人都沒有的一股味道,絲毫他站在那裏,便就是一個天地。
“報,殿外墨蓮將軍求見。”
“這,墨蓮是何人。”
“回皇上,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的副將。”安寧起身行禮,看來事情發生了,但願來的及。
“咳咳。”隨著他的話,身側央白將口中的茶水全噴了出去,這,什麼玩意,司徒傷在搞什麼,說好的娶含月的,我靠。
“喧。”
“喧,墨蓮將軍進殿。”
一個匆忙的身影趕了進來,戴著一張銀色麵具,看不見麵貌,長發豎起,身材都是曼妙無比,可能跟她是將軍的原因,一身幹練的輕盔甲,沒有絲毫的裝飾。
“微臣,墨蓮見過皇上。”忘蓮的聲音很是迷人,很多人都有些猜想她戴著這副麵具是否是為了遮蓋住她的絕世容顏。
“何事如此著急。”皇上看著她急匆匆的模樣,有些疑惑起來。
“忘雁關,陌上花,小陽道三關皆遭到進攻,南越四國,開始進攻了。”墨蓮目光看向了安寧,點了點頭。
“什麼。”
“南越軍隊來了。”
“怎麼會。”
“微臣請命,請皇上讓微臣離開。”安寧起身跪在墨蓮身側,叩首請令。
“現在。”皇上有些猶豫。
“刻不容緩,已經沒有時間遲疑了。”
“準,請司徒傷將軍一路小心。”
“謝皇上。”安寧拉著墨蓮,向著殿外而去。
所有人都在交談著,人心惶惶,央白也是如此,但他臉色的蒼白很不一樣,因為他看到了桌子上留下的文字。
“小心張丞相,蘇中,有變,注意。切記,留領守閣三千精兵,切勿讓人發現,注意,注意。”
“走了嗎?”含月看著離去的兩人,看著他們不經意牽起的手,有些遺憾。
“蓮,備馬。”安寧踏上了黑騎雲,將墨蓮拉上坐在背後,馬身回轉向著領首閣而去。
“是。”墨蓮看見了,看見了含月公主的目光,她,會搶走傷嗎?墨蓮靠在安寧的後背,向著那個叫做央白的皇子口中的話,心中不斷的翻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