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著臉,我看著大亮離去,他的話,猶在耳邊響起,那麼深刻的印在我腦中,張立又吸上了,而且這一次,還是因為張風,他到底要幹什麼?張立呢?為什麼又會犯上同樣的錯?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迷惑,我開始有些理解張立最近的所作所為,他不可能不再愛我,可是,他卻選擇了那樣的方式在傷害我,孩子的事,雖然我很傷心,可那畢竟不是因為他的錯,那麼,這一切的一切,又是誰在背後操縱著。
以前我以為是王紫雲,可現在又冒出來個文靜,那麼文靜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現在鬧出的藏毒風波,為什麼會是張風?難道說,那些藏起來的東西,是他為張立準備的嗎?他有必要準備那麼多嗎?
一想到這裏,我整個臉血色盡失,我要去找張立,我一定要找他問清楚,再這麼下去,我一定會被折磨得瘋掉的,寧可一起死,也不能這麼活著,我一定要找他,一定要。
走回高磊身邊,我堅定的告訴他,我要回去找張立,無論他在哪裏,無論他趕不趕我走,我都要留在他身邊,高磊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很平靜的說了一句:“去哪裏?要我送嗎?”
“不用了,你工作那麼忙,我自己去就行了。”並不想再麻煩高磊,看到大亮對高磊那麼大的反應,我突然也想明白了,張立就算不介意,心裏也是不好受的吧?我還是盡可能和高磊保持距離的好,雖然這樣對他很殘忍,但,既然殘忍已開了頭,就不能這麼前功盡棄,如果說這一生,我注定欠他些什麼,那麼,我許他來生也好,來來生也好,但今生,我隻能留給張立,隻因,我的心裏,再也放不開他了。
高磊沒有再說什麼,隻淡淡的說了一句:“小心。”
感激的看著他,我沒有再說話,隻是重重的,重重的點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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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第一次對張立發火了:“是你做的對不對?”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不想直接承認這件事,張立沒有正麵的回複,他和文靜之間,有太多的秘密,沒可能做到什麼事都說清楚。
“是不懂還是裝不懂?張立我不是說過讓你有什麼都要和我商量嗎?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就這麼做了呢?”她氣極敗壞的說著,似乎特別特別的生氣。
張立冷笑著問:“我做什麼了?”
“你還不承認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那個第一個爆出新聞的記者,叫田亮,不就是你的兄弟嗎?如果不是你同意的,他不可能不顧及你的感覺,直接爆光張家的醜聞。”文靜很不喜歡張立用這種態度對她, 每當他這樣的時候,就代表他又武裝起了自己。
“你真的很好笑啊,人家的職業是那個,憑什麼要顧及我的?況且,他爆的又不是關於我的新聞,為什麼要擔心?”很不滿文靜的態度,張立也沒有什麼好口氣對她。
聽到張立的話,文靜終於肯定了:“你承認了是不是,因為不是關於你的事,所以,你縱容他做的。”
其實他從來不怕文靜知道什麼,反正沒有證據,她也沒有辦法拿他怎麼樣,隻是,他很不滿意的是文靜表現出來的姿態:“我不明白的是,你現在的立場是什麼?為了小風來怪我嗎?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你有什麼資格來怪我?”
“我為什麼沒有資格?我是你的合作人。”理直氣壯的說著,卻惹著張立一聲反問:“合作人?那麼請你告訴我,我們合作了什麼?我們合作開始,除了我和我的家人受到傷害以外,我們還得到過什麼?啊?”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知道我和你合作冒了多大的險嗎?”文靜有些心虛,故意那樣大聲的說著話,隻是,當他們對視之餘,她對他的眼神仍舊感到害怕。
“我沒什麼話要對你說了,你還有嗎?”無情的說著這樣的話,張立已下了逐客令,事實上,他已經找人在徹底調查文靜這個女人的過去,雖然還沒有得到最全整的資料,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的王紫雲的關係,絕對不僅僅是上下級的那種關係。
文靜也冷冷的笑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不需要我了是不是?你的好辦法,讓張風沒有辦法再做那個總裁,可你沒有想過嗎?沒有我,你永遠也坐不上那個位置。”
“到現在,你還這麼想,真的很可笑,在你眼中,究竟是覺得我沒有能力,還是覺得你能瞞過所有人,文靜,別那麼天真,我是誌不立風集團,如果我有野心,別說一個小風,就算是十個小風,我也不在話下。還有你,最好聽話一點,別讓我覺得後悔和你合作,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第一次,張立那樣絕冷的對她說著話,雖然無情,但聽到文靜的耳中,卻是另一種滋味。
“你什麼意思?”
“什麼都說穿了就不好玩了,你隻要記得,我會找上你,也是因為你有值得我利用的價值,假如,你把那個唯一的價值也弄沒了的話,那麼,小風之後,下一個就是你。”這一刻的張立看上去一點也不完美,像是插上了黑色翅膀的天使,一夜之間,從天到地的變化著。
“你威脅我?”
“是你在威脅我?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文靜,我知道的東西,比你想象中多更多,所以,你聰明的話,還是安份一點的好,我不覺得沒了你,我什麼都不行。可是,相對你來說,是不是沒了我,什麼也做不了呢?”所有所指的話語,讓文靜聽得是心驚肉跳,本來,她找到張立,是想給他個警告,讓他安份點,可現在倒好,被警告的反而成了自己,一想到這裏,她的心就慌了,難道,他真的知道了什麼嗎?
可是不對啊,姑姑的地址,應該沒有人知道啊,難道又是那人蘇小雅,她找上門去了,然後告訴了張立嗎?想到這裏,文靜不再言語,隻是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真的要重新製定計劃了,十年的努力,她是不會讓自己功虧一簣的。
“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她盡可以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很平靜,可是,她內心的激蕩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自己。
“是應該談談,不過,不是現在。”張立冷冷的拒絕,並不是他不想談,事實上是他還不能談,在沒有完全掌握到文靜的一切前,所有的問題都沒辦法完全解釋得清楚,所以,他還要等一陣子,也許一天,也許一個月,總之,不是現在。
“我知道我今天讓你生氣了,可是,你應該明白也是你的原因造成的。”雖然文靜也很生氣,可是,她已經夠低姿態了。但張立不買她的帳,仍舊邪惡的笑說:“如果你夠聰明的話,應該選擇改天再來和我談,我現在很累,要休息了,還是說,你要陪我吸一點?”
聽到這裏,文靜終於知道自己再繼續下去,已經是沒有可能,帶著對他無盡的怨恨,她終於轉身離去,看著她憤恨的背影,張立收起笑意,淡淡而語:“文靜,我一定要找到你的把柄,沒有人是毫無破綻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