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我不相信你是那種人,可你為什麼要吸毒?”繼續的鼓勵著,希望他真的放開心結,告訴我一切,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沒有眼前年見這麼簡單。
他終於妥協了,決定告訴我一切,關上了窗簾,因為他說他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在做什麼,關上了窗戶,因為他告訴我,不能讓別人聽到什麼,我不禁為他神經質的行為表示懷疑,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的行為誇張?
“我知道你覺得我瘋了,事實上,你沒有看錯,我是瘋了,而且,瘋了幾年了。你不是想知道一切嗎?那我告訴你,其實這一切,隻是那個未完的故事。”
故事?他給我講過的隻有一個故事,就是那個可憐的女人,那麼,他現在要繼續的是什麼,那個女人的孩子,他的故事嗎?
“你又猜對了是嗎?沒錯,那個孩子就是我,那個女人,那個狠心的沒用的女人留下的兒子就是我,可是我真希望她當初也連我一起帶走,這樣,我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他的話,讓我心驚,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連生命都想放棄呢?
“是小風告訴你的是嗎?是他讓你來拆穿我的是嗎?”他突然問我這樣的話,我想了想,隻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覺得他是嫉妒我,恨我才會這樣?你是不是以為他這麼做就是想讓你看清我的真麵目,然後決定離開我?你是不是覺得他很天真,很孩子氣,很沒有心機?你是不是覺得其實你嫁給我對他十分的抱歉?”
一連串的他問了我很多問題,我呆呆的看他,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可他卻在我張嘴之時,又搖手製止了我。
“其實你錯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個家裏的人都是魔鬼,真正的魔鬼。當然,除了張大為那個老糊塗。”他的樣子讓我覺得陌生,他到底是遭受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嗬嗬,我本來不是,也不想是,可是她們沒有放過我,所以,我還是被你看到了魔鬼的一麵,所以,我也是魔鬼,小雅,小雅,我對不起你,我騙了你,讓你嫁給我這樣一個魔鬼還以為是嫁入了豪門,小雅,小雅,對不起……”
他混亂的敘述著,而我也混亂的聽著,隻是,我卻始終抓不到一個重點。
“張立,不要這麼說自己,那個可以戒掉的,不是嗎?”
他搖頭,隻是痛苦的搖頭:“你不會懂的,要是可以戒掉,我早就戒掉了,小雅,真的太難了太難了。”
“張立。”
低下頭,似乎在醞釀著什麼,直到他再次抬頭,他又變了,變得和那天在海邊一樣深沉,而我在看到他的表情時,已明的,他的故事,真的要開始了。
“故事講到了哪裏?孩子,對,那個孩子就是我?她死了,留下我一個人。一開始的時候,爸還是很疼愛我的,可是小風出生了,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他的那裏,而王紫雲,也成為了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
“從小我就很尊重她,當她是親生母親一樣看待,她真的很會做戲,也演得和真的一樣,上初中的時候,她讓爸爸送我出了國,說是要努力的栽培我,我天真的以為她是為我好。所以,我去了。”
“我去了意大利,在那裏一直呆到了大學畢業,才回到這個家,在這些求學的歲月裏,我沒有一次不想回家看看他們,可是,你知道嗎?她不允許,她找了無數的理由,一次次的把我拒在了門外。畢業後,我終於回來了,卻發現一切都變了,爸的眼中,隻有小風,永遠隻有小風,我這個時候才明白了她的用意,可我明白得太晚,她終於成功的讓我在爸的眼中,變成了一個隱形人。”
“我不信命,所以我要努力,我到了公司,準備盡一個張家人應盡的力量,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又是不被允許的,直到我無數次做好的資料不異而飛,想好的計劃不能實施時,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從高位上退了下來,想從小職員做起,可這又是不被允許的。”
“我試圖反抗,可我反抗的結果卻讓我明白了一個更加殘忍的事實。你不是問我為什麼吸毒的嗎?那我告訴你,我沒有辦法不吸,因為,我吸的第一根帶******的煙,是小風親自給我的。”
聽到這裏,我終於徹底的嚇呆了,他一直不說,隻是因為不想回憶這些不快樂的往事嗎?我一直逼他,隻是因為我好奇,可當他真的說了出來,我卻驚恐的發現,原來這個世界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