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你呆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林龍告誡蘭黛月,正要去看看,卻被蘭黛月拉住。
蘭黛月將林龍送給她的玉佩給了林龍,說道。“我有一種直覺,這塊玉佩會對你有用,戴上它。”
“嗯。”林龍答應了一聲,將玉佩戴在心口,離開了這裏,去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來的人正是西棍宗的宗主西門長風,此時的西門長風坐下騎著賽龍駒,背後立著十名長老,在之後,便是十六名真傳弟子,而後四百內門弟子,五千外門弟子,幾乎所有的西棍宗的弟子,長老全部被拉了過來,仿佛要與北劍宗拚命一般,一副不死不休的氣勢。
“在下西棍宗宗主,西門長風。”
北劍看著西棍宗幾乎舉整個宗派前來,自知不是什麼好事,說道。“西棍兄這是何意,難道是想要吞並我們北劍宗不成。”
西棍臉色無光,麵無表情的說道。“吞並不敢說,但是我舉整個宗派之力前來,是來要北劍宗一人。”
“誰。”
“林龍。”
林龍,北劍聽到這個名字,暗暗想道,以北劍宗宗主的眼光,普通的內門弟子卻是很少注意,他隻注意真傳弟子和長老,不過林龍倒是不同,北劍很清楚的記得林龍進了翻雲山足足一年的時間,才走了出來,成為了創記錄的人,這一點,北劍倒是記憶深刻。
“林龍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怎麼到惹得堂堂的西棍宗宗主不高興了。”北劍充滿戲謔性的說道。
西棍宗宗主臉色鐵青,這件事情,弄得他臉上也無光,堂堂的西棍宗的無上棍法,在兩名長老,三名真傳弟子,幾十內門弟子之下,竟然讓林龍給偷走了,傳出去,定會笑掉大牙,不過西棍宗宗主為了這套無上棍法,倒也豁出去了他這張老臉。“林龍潛入我狂魔穀之中,斬殺我數十名西棍宗弟子,盜取我派無上棍法《狂魔棍法》還有至寶《狂魔棍》,在下今日前來,便是要為我派幾十名弟子報仇,並且拿回《狂魔棍法》還有《狂魔棍》。”
北劍一聽,微微一笑,不過笑中卻帶著些許怒氣。
“為你幾十名弟子報仇,那就是要斬殺林龍了,我們北劍宗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裏吆五喝六了。”
西棍宗宗主一聽,臉色鐵青,北劍當著他的弟子的麵,這麼說自己,西棍宗的宗主勃然大怒。
“北劍,北劍宗和西棍宗自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門下弟子斬殺我幾十名內門弟子,難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給我們西棍宗一個交代嗎?還是你要刻意挑起兩派的大戰不成。”
西棍宗宗主的語氣有一絲威脅的意思,兩派如果真的戰起來,受益的永遠是第三方,不過受苦的卻是天下百姓。
北劍一聽,微微一笑。“你的話純屬一派胡言,林龍一個內門弟子,何德何能,能一人之力,斬殺你數十元內門弟子,據我所知,狂魔棍乃是你們西棍宗重地,有長老,真傳弟子在裏麵把手,林龍一個內門弟子,何德何能,能在你們西棍宗的長老手底下逃脫,又如何搶的了你們西棍宗的無上棍法,難道你們的長老,你們的真傳弟子都是廢物嗎?連一個內門弟子都抓不住。”
北劍說話,字字珠璣,西棍宗身後的兩位長老,三位真傳弟子,臉色鐵青,他們奉命鎮守狂魔棍,被林龍趁機而入,卻是是他們的失職,不過也怨不得他們,狂魔棍已經鎮守了幾十年,也換了一批又一批的鎮守長老,平常的時間,沒有發生半點事情,所以所謂鎮守狂魔棍的長老,也不過是虛名罷了,誰曾想到,等到他們鎮守狂魔棍的時候,就出了事情,要怪隻能怪他們的命不好,偏偏在他們鎮守狂魔穀的時候出事情。
西棍宗的宗主滿臉通紅,羞愧萬分,被北劍說得啞口無言,自己的手下無用,他這個做宗主的,也沒有臉麵。
“林龍擊殺我數十名弟子,盜取我派重寶狂魔棍,《狂魔棍法》,乃是我們幾十名弟子所見,千真萬確,你若不信,不妨叫林龍出來一見,自知分曉。”
北劍聽後,殺氣騰騰。“夠了,你的話沒有半分邏輯,林龍區區一個內門弟子如何能做到如此,今日你來,想必是以林龍為借口,想要對我北劍宗圖謀不軌,你若戰,我北劍宗可不怕,來人,開啟守山大陣,所有弟子出來禦敵。”
北劍一說,迅速轉身,轉眼便來到了宗門之內,片刻,一座殺陣拔地而起,由十名長老催動戰陣,殺氣騰騰,力能開山。
“此事我與你們北劍宗沒完。”西棍宗的宗主見狀,無可奈何,隻好撂下一句狠話,返回西棍宗。